让父亲讨厌应遇礼,对于他的渣不负责任许多新闻等等,不予解释,因为只有这样,父亲才会看不上应遇礼,并且对自己愈发怜惜疼爱。
许新乐当然知道自己神经质,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知道自己是有着“所有人都想抢走自己父亲的妄想症。
——但是诱惑太大了,他就是不愿意错过这样一丝一毫的机会。
许新乐身材高挑,完美的五官上,一双墨色的桃花眼瞳像是含着水望过来,他怯怯的提出要求——“爸...我现在失眠很严重可是我身边没人,而没有人,我...本睡不着。
——“可是阿礼又出门了”
许新乐这时候还能分出心思嗤笑,自己现在的表情,肯定矫揉造作又楚楚可怜到了极致,就跟在演艺界里自己最讨厌的那类绿茶白莲花一样,不过——谁叫自己爸爸就吃这一招呢?
许卿然对自己儿子在感情上的优柔寡断很无奈也不知是随了谁,他拍了拍许新乐的后脑勺,多少有些恨其不争轻斥了一句——“他都这样子了你还愿意?”
不过到底是亲生骨肉,孩子们的事情他这个做父亲的也不好多插手,到底隔了一代人。
——“行吧,知道啦,陪你睡。”
许新乐唇畔弯出甜蜜的笑意像是那天上一轮淡淡弯弯的明月,语气里多了分真实的愉悦。
——“嘻嘻嘻,最爱你了,老爹!”
许卿然看着眼前突然就开心起来的傻儿子无奈,他伸手点了点许新乐的额心,笑骂道——“你这称呼有意思,叫我老爹,我有那么老吗?真是”后面的语气愈发的无奈了。
许新乐无辜的对他眨眼,试图浑水摸鱼,两人之间的相处和谐极了。
无论面对外人是何种姿态,但是他对自己父亲,仍是能有多痴缠就能有多么痴缠,至于脸面,他向来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许卿然的睡眠时间比现在年轻人的早很多,所以早早就先去睡了,许新乐洗完澡,看着躺在床上静谧安睡的父亲,心里充斥着无数纷涌情绪,卧室里灯光调的暗黄色像是带着暖意,暖意的灯光显得很是暧昧与温馨,更何况床上的人不加防备的睡着了,更是显得懵懂与无害,睡着了,压着枕头,不知是皮肤太嫩还是什么,脸上都有了红红的印子。
脖子上还有几道红痕,也许是蚊子咬的,后脖颈上还有或多或少的红点,星星点点,清清淡淡,像是想要消失。可是又锲而不舍的附在上面,许新乐看着自己之前还未消失的作品,满意极了。
许新乐卸下了所有伪装,清冷禁欲的面容上流淌出从心尖里溢出的甜蜜来,眉眼都透露着柔情,在灯光的照耀下,两人更显暧昧,唇畔像是别着一束桃花显出别样风情。
另一边在会议室里,沉默寡言的秘书已经沏好了茶。
主位上空无一人,但是如今能够坐在这间会议室里的,无一不是在外面都独掌一方的大人物们,他们都静默等待着那位先生到来。
偌大的一间会议室,除了细碎的纸张摩擦声以外,并没有其他杂音,所有人都拘谨又肃然。
——被恭候的人终于来了,他姓容,是容家现如今的主人。
——容家的前任即将成为家主的家主继承人失踪后,他的手下迅速出来稳住所有人,就等着继承呢,没想到最后传出家主遇刺身亡,这个容先生,作为前任,即将成为家主继承人的叔叔,迅速出来稳固政权,让即将分崩离析的融家迅速壮大起来,铁血手腕,无人不惧。
而至于即将成为家主的前任继承人,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有传言是他的手下背叛了他,而叔叔夺权,也有极小部分传言说是他遇上了喜欢的人而放弃了所有,或多或少许多猜测,谁也不清楚真正的是什么,只是不得不说小部分猜测了可能觉醒了。预言家体质,毕竟无论再怎么离谱,事实就是那样,可是谁也不知道,他们猜成那样,大概也只是说笑而已。
而这位荣先生,他薄情寡淡,稳固了江山后便不再参与容家公司的营运,只有在公司负责人面对抉择举棋不定时,才会让秘书露面处理。
但是无论这位先生再如何神秘,再如何深居简出,都一直是容家这个庞然大物说一不二的掌权人。
所有人毕恭毕敬称呼他为——容先生,但其实他们都没真正见过这位,连性别对不对得上他们也不知道,但人人都称他为先生。
也只有在容氏极为重要的会议上,容先生才会出席,哪怕他只是坐在那里听着各个分家支脉的汇报,便永远是家族那根不会动摇的——定海神针。
——“容先生看见诸位在各自领域里的成就,都为诸位高兴。”
秘书薄唇扬起公式化礼貌的弧度,他是看上去精明很不好相与的长相,宛如一只狡狐,事实也确实是那样,连笑容都是公式化,一般无二,像是照着镜子练出来,又像是拿着尺子,每次露出来的笑的幅度精准程度分毫不差。
一般而言,这便是一场隐秘的大家族聚会的结束语了。
这时候各个分支的人就该各自散了,可是等所有人都恭恭敬敬离去后,一发福的的中年男人却单独留下来了。
——“你还有事?”
容卿然着一身中性黑色西装,看见他没走还是挺有耐心的指指门:“别人都走了,就你留下来。”
——有事,说。语气简短明了。
男人在外面背靠着容家这棵大树,加上也不太缺心眼和手段,也算是呼风呼唤雨被人围着追捧讨好的一个人物,可是此时他却满脸讨好的对着容先生,终于看到容先生的正脸了,即使此时知道了容先生的真实性别也没有什么变化。
——“容先生,主要还是家里的私事”恭敬的语气。
男人又弯腰恭恭敬敬的说:“大家都是清楚的,我家里就一个女儿,那应家都口头答应了,可那——应遇礼又转头便娶了个小明星还是他自己公司里的台柱子,这不是活生生打人脸吗?”
应家也是大家族,应遇礼又是他家最宝贝的嫡长孙,哪怕应家有愧在先,也不可能将应遇礼送出来给人赔罪。
——谁都清楚。所以这事情……。
而这中年男人又心疼女儿,又气应家敷衍的态度,于是这才冒着忐忑心理找上了容先生。
“安诺,有这么一回事吗?”容卿然对于分家的状况是真的不算了解几分,她放下手里的茶问秘书。
安诺是容先生用的很顺手的贴心人,他慢条斯理的解释了这桩容、应两家的事故,这件事的确是应家有错,但并无大过。
应家想寻家世合格,门当户对的女孩嫁给应遇礼,让这个放荡不羁的嫡长孙娶了妻子后好好收心,而容家支脉的姑娘模样好,家世也配,于是双方父母很快便达成了口头协议。
只是应遇礼是个放荡不羁,混不啬的玩意儿,容家支脉之所以愿意把独女嫁过去,也是因为女孩正处在天真烂漫的年纪,正是春心萌动的年纪,而恰巧的是早就对应遇礼这么个放肆潇洒的少爷动了心思,才缠着父母想要嫁去的,儿子,放荡不羁的少爷再怎么浪荡,再怎么叫人在背后说,也确实有一个好家世、好相貌。
——确实有让人一见钟情的资本。
小姑娘不知吃了什么药……
自此,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