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女人一脸不可置信的喊道：“你不要胡说八道！”
阿尔贝莱特冷冷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女人的名字叫周艺楠曾经是一个大学社团的社长，因为长着一张红颜祸水的脸以及出众的才能在学校维持完美女神的形象有了不少追求者，可是毕业后却因为钱嫁给了大学里才勉强毕业的男生，也就是现在的西装男。
“楠楠不可能会做肮脏的事的！不要针对我们的楠楠，要杀就杀我。”躲在角落的其中一个男生突然大声说道。
有了一个人这么说话，其他人也一句接一句的开始说话，原本安静的氛围被打破，变得开始吵闹。
“砰！”阿尔贝莱特气得直接朝天花板开了一枪，在场再次变得安静。
“都给我闭嘴！”阿尔贝莱特说话的音量大了些，说完便再次把枪口对准周艺楠。
皮小汉也是第一次见到阿尔贝莱特这样，也没有出声，他扫视了一遍出自己和阿尔贝莱特外的其他人，和现在的皮小汉只见过现在这一面，但这些人皮小汉却格外熟悉。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不说真话，我就会让你死在我的枪下，说了真话你可以活着出去，性命和惨死你选择一个…”突然阿尔贝莱特话锋一转：“还是说…你做过的事你自己都觉得太过肮脏，你不敢说出来…没事我可以帮你开头问你。”
“那么…第一个问题，你宿舍的一个小透明舍友是怎么死的？”
周艺楠咬了咬牙开口道：“她，她不是自杀的，是，是我嫉妒她保研我当天把她从宿舍的阳台推下去了。”
在场人的沉默达到了一个新高度，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的表情一个比一个丰富。
听到答案的阿尔贝莱特满意地说道：“第二个问题，关于我的谣言是不是真的。”阿尔贝莱特慢慢靠近，把枪口对向周艺楠的太阳穴。
“那，那些谣言都是假的，是我传出来的，是因为，因为我看你和皮小汉不顺眼一直在装清高，所以在你被公司老板骗的时候我就一直开始造谣传谣想让你名声毁掉，还，还造谣你害死了皮小汉，这，这些都是我干的。”周艺楠的的双手双脚开始抖，就连声音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我还发到网上煽动了过激网民去杀了你的父母，我错了饶了我吧。”周艺楠扑通地跪在地上，朝他磕了一下又一下，直到额头磕出血来。
躲在角落的其他人，有些忍不住发出唏嘘声，眼神开始变得有些同情阿尔贝莱特。
阿尔贝莱特见到她这么狼狈的样子，也只是微笑继续让周艺楠把其他事都说出来，周艺楠不想死便把自己干过的坏事全部抖了出来，全说完后，在场的所有人脸都黑了。
“真是个诚实的好孩子。”阿尔贝莱特放下枪，鼓掌说道：“你走吧。”
周艺楠听到可以走欣喜若狂，却碍于自己已经被吓得腿软，只能爬着准备走出去。
正当周艺楠爬到门口时，其中一个男人却从角落里气急败坏地冲出来，对着周艺楠就是一耳光，周艺楠被这突如其来的耳光打懵了。
“你这个贱人，为什么要偷取我的实验成果，你知道这个东西对我有多重要吗，因为你我现在连饭都吃不饱，都怪你我要打死你。”
那个男人坐在周艺楠背上一拳一拳地砸在周艺楠身上，直到周艺楠没了动静，他才站起身来扶了扶带血的黑框眼镜转过身面对在场的十一个人。
阿尔贝莱特见此，忍不住大笑起来，其他人却觉得毛骨悚然。
“你早就预料到了对吧。”皮小汉等阿尔贝莱特笑完说道，眼底是藏不住的心疼。
阿尔贝莱特没有说话，默认了。他淡淡地扫了几眼其他人，这些人也是在明知自己是被冤枉的情况下选择了旁观并帮助周艺楠散播谣言的帮凶，现在还想着把自己骗过来并帮周艺楠谋害自己。
“你们应该也知道，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吧…”阿尔贝莱特阴恻恻地说道：“所以我会让你们把欠我的都还回来。”
随后，这个小饭馆回荡起不同的惨叫声，直到皮小汉和阿尔贝莱特走出了饭馆，此时的阿尔贝莱特已经换上了女装正往车的后尾箱里装着好几个鼓鼓的，带血的麻袋。
最后两人来到一个悬崖边，把麻袋一个个扔下去了。
在车上，皮小汉忍不住问阿尔贝莱特：“阿特，你那时候疼不疼，如果那时的我还活着你就不会…”
阿尔贝莱特转动着方向盘，过了好一会说道：“也许吧…从我被造谣的开始，我就一直在计划这个完美的杀人计划。”
“我一直告诉我自己，不能在他们的唾沫里，谩骂声里无清白的死去，皮小汉，事情的一切都与你无关，不要盲目自责，我不喜欢。”阿尔贝莱特语气放的温柔了些道。
“包括以前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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