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亦雪走向右手边第六和第八位新娘细细打量了起来,袖口、手细细看了一遍,她突然发现第六位新娘子右手袖口绣着一朵杜若花而第八位新娘子没有。
她有仔细看了看其余八位新娘子,两只袖口都没有绣杜若花,这下明白了,还真是很难找,也很难为人,她笑了笑走向上官玉颐。
上官玉颐见她走了过来一脸着急的问道:“五妹可是有答案了…?”。
凌亦雪轻轻扶耳说道:“只要你找到右手边第六位和第八位其中一位,右手袖口着同你左袖口绣着一样的杜若花,那便就是了,你就可以抱得美人上喜轿了…”。
上官玉颐点了点头,走向第六位和第八位仔细看了一遍,走向第六位福了福身:
“娘子久等了,我这就抱着上喜矫…”
他说着完起身,一把将沈三小姐入怀抱起,大气不喘的向门外走去,后面传来了所有人的欢呼声:“姑爷好样的”。
看着他把她抱上喜轿,所有人也跟着上马,乐队也跟着敲锣打鼓的打道回府,一路上有了新娘子沈三小姐更是热闹,外面的人不是乐成一团。
凌亦雪想着沈三小姐会不会闷‘于是把马骑到了喜轿旁边,随意聊了一起。
“三嫂子,要不要同我说说话,在喜轿了应该闷了慌才是”
喜轿里的沈三小姐听到,喜轿外六弟的问话’倒是有些羞涩起来了:
“嗯,不闷一点都不闷,多谢六弟挂念了…”。
媒婆听了也跑来,凑热闹:
“呦!这么快小叔子就戏嫂子了…”。
凌亦雪一听郁闷了,本来挺开心的,都让这媒婆说的,把她说成什么人了。
“媒婆可就过了,你过来…”
她一脸笑意向媒婆招手,媒婆走了过来一脸媚笑:“不知六公子有何吩咐…”。
她趁媒婆说话间,一把拉她上马入怀,媒婆见此惊慌了起来想要挣扎却被她点了擒的死死的加上在马上也不敢动弹唯有一脸惊慌:
“六公子这是何意…”
凌亦雪借此在媒婆腰间摸一把,屁股捏了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一脸戏虐眼神里却多了几分凌厉更像是警戒:
“媒婆看起来三十好几,没想到还真是风味犹存啊!”
媒婆经过这么,一摸、一捏、掐住下巴动弹不得,知道她被六公子吃了豆腐,开始求饶起来了:
“六公子,我知道错了,您看我这张嘴又说错话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我这次吧”。
“哈…哈哈…”一旁想起了上官玉颐的爽朗的笑声:“六弟,既然媒婆知道错了,就放了她吧!”
上官玉颐在一旁,也是看的够够的了,没有到她五妹,小小年纪,耍起手段倒是有一套。
“好,看在三哥的面子上,今日就饶了你,管好你的嘴,在说错话,可就不会这么轻易饶了你…”
“是、是、是”见媒婆知错了。
凌亦雪说话间,有趁机捏了一把媒婆的腰,一个翻身将她抱下马,又翻上马继续赶路。
经过一番赶路,总算到了下午到了上官府门口,所有人都早早在门外迎接,她也跟着下了马。
媒婆搀扶沈三小姐下了马,梅儿拿出同心结寄到上官玉颐手里另一头由媒婆寄到沈三小姐手里,就这样他牵着同心结拉着她进府了。
礼乐开始想了起来,所有都站在客厅一旁等着,新人拜天地。
主事人扯长了嗓子喊了起来:
一拜天地 一叩首 二叩首 三叩首
二拜高堂 一叩首 二叩首 三叩首
夫妻对拜 一叩首 二叩首 三叩首
礼成,送回洞房。
看着上官玉颐牵着同心结拉着沈三小姐进了洞房,后面的也就剩下,吃吃喝喝了,没什么事了。
凌亦雪感觉有一双炽热的眼神看着她,一转身正好对视上了,急忙收回视线,心里跳跃个不停,没想到云灏轩今天也来了。
更没想到她的这身装扮,还是被他认出来了。
她此时只感觉,喜宴厅里压抑的很,转身向花园走去,一路走去花园里倒是空荡荡的,所有人都去看喜宴厅,花园里也空了,也如了她的愿‘可以安安静静的休息一会。
刚到感觉舒服了,琉珠倒是跑了过来:“五小姐,五小姐…”。
她无奈的转过身,看着琉珠今天一忙把她倒是忘了,估计走时没告诉她,她又该多想了。
琉珠一对水汪汪的眸子看着她:“五小姐是不是不喜欢奴婢了,今天都没带奴婢一起去”。
“哦!这倒不是,事情匆忙,你没看紫凝我也没带吗?”
凌亦雪看着琉珠,看来琉珠还真是误会了,不过她从来都不喜欢解释。
她突然男子一转,一把将琉珠拉进怀里,看来又让上演调戏紫凝时的场景,蒙混过关了。
“五小姐,你这是干嘛…”
琉珠倒是被这么突如其来的一抱惊了。
不过她倒是处变不惊笑着调戏起琉珠来
“相公我今日俊吗…?”
琉珠一看羞红了脸:“…俊…俊…五小姐最俊了”。
“哦!那琉珠可愿给我做娘子…”
凌亦雪继续调戏着琉珠,看着她羞红了脸又无处可逃,有趣极了,简直比紫凝和媒婆好玩多了。
“这…………”琉珠这下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明知道五小姐是女扮男装,又被这么调戏着,被她按在怀里动弹不得,不然真想逃的远远的,现在只能为刚才,跑来兴师问罪后悔莫及了。
“咳、咳…”一阵轻咳声,打断了她和琉珠的对话,她们向声音方向望去,她怔了一下,琉珠也趁机从怀里逃去,慌慌张张向来人福了福身跑远了。
凌亦雪皱了皱眉,他怎么会来这里,她调戏琉珠可能他已经全看见听见了,这该如何是好,都不知道他该如何想她了。
她转眼又想了想,管他怎么想她呢,反正他已经全看见了,她也不擅长解释,所以他怎么想是他的事,她也管不着,就由他去想吧。
看着他走了过来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
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依旧如前世般让人觉得高不可攀、低至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