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课，老师让大家自由活动。祝听晚拿着画笔画画，勾线勾了一半就被嬉笑声吸引。
三个女生嘻嘻哈哈地经过程雨杉，把口香糖粘在了她头发上。
祝听晚嘴角抽了抽。真恶心。
程雨杉面不改色地往前走，在手上抹了凡士林后把头发上的口香糖弄了下来。
施暴者以乐而行，心如蛆虫。
祝听晚不是什么善人，她本来不想管的，待看清程雨杉的脸后又改了主意。
她在酒吧见过程雨杉，好像在跟别人相亲。
那次男人缠着她，还是祝听晚帮了她一把，所以她对她印象深刻。
.“那边那个是不是桃李二班新来的转学生?”
.“好像是吧。”
为首的女生眼轱辘一转，推了一把边晓晓。
.“晓晓，你去把这东西洒在她画上。”
边晓晓一脸为难。
边晓晓“这不好吧？人家刚来，我们和她也没什么过节啊。”
.“反正我们就是看不惯她，你到底是不是我们的朋友了?算了，我自己去。”
散发女生不知抓了一把什么走向祝听晚，祝听晚用余光看见但是没有躲闪，仍由她把那坨白不拉几的粘稠物扔在自己的画上。
.“不好意思，我没注意！”
她说完转身就走，祝听晚扯着她的衣角站起来。
祝听晚“你走过来，素颜霜就莫名其妙打开了?你是故意的吧？”
被她戳破心思，女生心情很不爽，狡辩道。
.“我没有！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冤枉人呢?”
她的小跟班们围过来替她说话。
祝听晚眼眶微红，细小呜咽。
祝听晚“你们人多，你们有理。这画我画了三个晚上，轻而易举地被你毁了。别人的命不是命吗？”
她们没有想到祝听晚这么难缠，情绪说来就来，说哭就哭。
.“你这人真是一一啊！”
篮球从几人身边砸过去，她们下意识破口大骂，转头就看见季逾礼阴沉着一张脸走过来。
季逾礼“手滑了。”
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
三人敢怒不敢言。
.“没，没事。”
祝听晚突然开口。
祝听晚“我被吓到了，赔钱！”
季逾礼看向她，神情顿住。祝听晚眼圈红红的，声音都染上哭腔。
其中一个女生被推着上前。
.“季同学，能不能加个好友？”
季逾礼似乎一点都耐心等都没有，轻嗤一声。
季逾礼“霸凌别人的人也好意思?”
他又去问祝听晚。
季逾礼“你怎么了？”
散发女生率先解释开口。
.“我刚刚不小心把东西撒在她的画上了，已经道歉了，是她——”
掐头去尾，颠倒黑白。
季逾礼被她吵得烦了，瞳色瞬间冷了下去，眼色冷厉。
季逾礼“我跟你说话了吗？”
之前听说过季逾礼脾气不好，好几个追他一直缠着送东西的女生都被他吓哭了，没想到还真这么凶。
祝听晚又添了一把火。
祝听晚“时间就是金钱。恶意损坏他人东西按理来说应该赔钱。”
.“凭什么？”
.“就是啊，我们又没撕你东西，你这不还能用吗？”
祝听晚收了哭腔，嘴角扬起，扬了扬手中的相机。
祝听晚“刚刚你们欺负同学的事被我录下来了。
.“……”
祝听晚美滋滋地数了数钱，季逾礼无奈叹气。
季逾礼“你知道我会来？”
祝听晚“不造啊，但是你来，我心里能有个底。”
季逾礼依旧绷着一张脸。
季逾礼“要下课了，走吧。”
祝听晚抱起画板工具跟着他身后。
祝听晚“见者有份，分你十块？”
季逾礼没说话。
祝听晚“二十?不能再多了。”
季逾礼“……”
季逾礼无奈地看着她。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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