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跟着那个人,走进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外宅,从外观到内部看,这座宅子都散发出一种震撼人心、不可抗拒的气派,这个地方我似乎去过,但又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看到过,但肯定的是不是翠竹园。他示意我让我自己进去,他便离开了,我走进堂内,毫无一人,我有些疑惑难道是侍从记错了地方,正准备出去突然一个声音从侧面帘中出来,说道;立姑娘,这么快就要走,我仔细打量着大爷似乎换了一件衣服,装束简单明快,他走过来时举止神态,尽显大道之风,再与俊美的脸搭配着,更让无数女子垂怜。我看着着了迷,直至他走到我跟前,提起我哥哥,我顿时反应过来,说道:哥哥?的事?与大爷有什么联系,大爷(肖嘉祥)离我更近了,我有意向后退了一下,他将我拉到他身侧,他的嘴靠在我的耳侧轻声说道,难道你从未怀疑立砚池为什么不敢回家吗?哦,错了!应该是为什么不能回家,我一脸吃惊,看那日母亲与父亲的反应,这事没几个人知道,而且母亲说只有容妈,我以及她与父亲,又怎会被大爷知道,而且不知他是敌是友,难道今日找我是想试探我。他靠在我的耳侧始终没离开,我虽他的话被吓到,但一直屏气凝神,让自己看起来漠不关心这件事。大爷今日找我就是为这事,说吧,大爷有什么事让我去办,一般拿着人家的把柄都会逼迫做事,我索性不等着他来问,而是直接挑明,这样一来我也好让他松开手,毕竟这在伦理上不合规矩。我今日找你来是觉着我们可以互相帮助,合作。我也会告诉你哥哥实情,我对他的话表示怀疑,他似乎也猜到了,便给了我一封信,让我回去打开看完后再做决定,我接过,行了礼就离开了。
我是独自回去的,大爷找我时没看到肖瑾承,估计已将我抛之脑后,我回府前去了趟医馆,就在我从大爷那里出来,便发现身上长满了红疹,手背痒痛,如心同我一起去的医馆,他见我难受得很,说道,姑娘今日是不是吃了杏仁,我摇头道,没有,我知自己对杏仁过敏又怎会食用呢!今日肖老太太桌上的杏仁一口都没吃。那就奇怪了,姑娘平日里除了杏仁,便是对丁葵草过敏,可是丁葵草一般长在溪边草地,或村庄附近矿地上,而且十分矮小,一般无人注意到她说完,我让她画出那植物的模样,我回想刚刚叶礼腰间插的那束花草,其中最多的便是丁葵草,本想着叶礼已与华昕一联手加害与我,可又有什么目的呢?估计是我多疑了,到医院诊断确为过敏,就回了府,我本想着直接绕过庭院,回到我的房中,可没想到还没等我走,肖瑾承叫住了我,说有事同我说,二爷有何事,说罢,我抬头与他对视,我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盯着我,你何时与大哥如此熟悉,刚才你们见面说了什么,没什么二爷想多了,虽然我嫁给你,但并不是所有事都要给你说,二爷未免管的太宽了,见我如此顶撞他,他一脸的懵,估计是我之前对他百依百顺,以至于此刻的我让他这么陌生,原本他好像有话要对我说,但我没有理会,而是立刻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