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似一只飞蛾进入了一个人的梦里,那梦十分真实,每一幕场景都映入眼帘,每一个人,飞逝的每一分钟都让我难以忘记,还有那个在梦里叫我撕心裂肺的,难以释怀的人。他叫什么名字我却顿时想不起,但我知是他在梦里彻彻底底伤害了我,让我夜夜悔恨自己当初的选择。没错这梦里以泪洗面的人就是我,这不是梦,她就是我。我猛地苏醒,睁开眼发现我躺着一张十分精致,富有古典韵味的床上。我拉开帘子,不觉得有些头痛,我扶着床酿酿跄跄的走到门外,不巧撞上了我的贴身婢女如心,她看到我随后便大声嚷嚷,我的头更是越发的痛。我正准备用手拉住她,并让她停止时她却已经跑到院子里喊来了一大堆人。随后隐隐呼呼她们把我扶到床边,示意我躺下。等到次日再次睁开眼,我的母亲就已在我身侧,她见我醒来,眼眶中打转的眼泪,滴滴落在被褥上,我欲起身为她擦拭,见此情形她连忙扶我坐起来,你这孩子,以后可不能这样,让母亲为你担忧,现如今我已告知你父亲你因何跳湖,他也已将你与那肖家老二订婚,堂堂肖家也不会让你做妾,定是当家主母。记得之前,我十五那年在年度的茶艺评鉴宴席上,对肖瑾承一见倾心,如今看来是重新来过,这一次却还是嫁给了他,上一次他光明正大的纳妾,我对此也并没有上心,就由着他去,故作大方,做好当家主母,不曾想叶氏不甘于五大茶户之末,便让叶礼与肖瑾承认识,还纳她为妾室,意欲让我让出当家主母之位,且叶礼父亲叶证范设下圈套,诱我父亲。最后被茶户首主判定利益熏心,不惜残害数条人命,让立氏一家流放,母亲原本以为我已嫁入肖府,不会牵连到我,可不曾想,叶氏父女是同时设计陷害,让我也一同与家人流放,就在边境地界,他们也不曾放心,将我们一家在荒漠中就地扼杀,在世人看来我们一家只不过是不服从官兵管教,受不住鞭子的抽打而逝。现在听母亲说罢,我便明白嫁给肖瑾承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但我绝不会让他们再次伤害到我们。之前我随心所欲的性格也该改改了,我必须步步筹谋,谨慎小心。正在我想的入神时,不知何时如心已在我床边,姑娘,姑娘该喝药了。我猛地回神见她端在一旁的药,端起碗便三两口就见底了,姑娘,快含一块甜莓,我摇头叫她拿下去,以后喝药不用准备甜的蜜饯等,若不是我之前生活太过甜蜜,又怎会被丈夫纳妾,这等小事打击至此,以至之后一蹶不振,辜负父亲与母亲的疼爱,哥哥的呵护,在这个年代的男人三妻四妾实在正常不过的事,我虽知这些道理,但还是不争气的像个怨妇,还因此差点自寻短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