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你有那么大权利吗?
吴邪冷哼一声,不屑的勾了勾唇;
吴邪再说了,你们十一仓不是一直讲究规矩吗。
吴邪你现在又有什么理由把我辞退啊?
丁根激动的站起来,迫不及待道;
丁根如果有人因为你自杀了,我为了维护十一仓的稳定,强行把你赶出十一仓,总可以解释吧!
丁根就算统管不放你走,我也有别的办法让她不得不同意。
吴邪自杀?
吴邪的眸子沉了下来,怒气隐隐流动的问;
吴邪谁啊?
丁根李加乐已经辞职了。
丁根拉开手边的抽屉,拿出李加乐的辞职申请书举在吴邪面前,微微扬起的嘴角昭示着胸有成竹。
尽管吴邪有很强的自制力,可此刻丁根这种行为和话语让他再也按耐不住。
他气愤地将那张辞职申请揉成一团扔至地上,指着对方鼻子;
吴邪你为了赶我出十一仓,竟然用卿卿威胁我还逼李加乐自杀!
吴邪我告诉你啊,你这是教唆杀人,你是犯罪,你要坐牢的!
吴邪还有,若你敢动卿卿,我不介意让十一仓像蘑菇云一样消失。
他怒目切齿的丢下一句话,摔门离开。
吴卿通过询问匆匆来到李加乐宿舍门前,踹开门闯进去。
她看向李加乐不断流血的手腕,怒火攻心的转头盯着黑八,一脚踢在了黑八的胸口。
李加乐感受到血液流失,看向赶来的她,但他已经没有力气了。
吴邪在走廊里四处找人问着李加乐的行踪,但每一个人都说没有看见过,吴邪越找越急直到看见了贾咳子,走了过去。
吴邪贾咳子,你知不知李加乐在哪儿。
吴邪你耳朵好,你先帮我听一下,李加乐在什么位置。
贾咳子自顾自地往前走着,对刚才匆匆路过后又猛然回头拦住他的吴邪置之不理。
吴邪焦急的跟着贾咳子自顾自开口;
吴邪我知道你一直想对付我,针对我,咱们现在能不能把这些事情放在一边。
吴邪你把所有的掌灯叫出来,帮我找到李加乐。
贾咳子依旧是往前走的并不想搭理吴邪,情急之下吴邪拽住了贾咳子的领子把他按在墙上。
吴邪李加乐马上就要死了!
贾咳子蓦然怔住,冷漠无谓的双眸波澜涌动,帮着吴邪寻找李加乐的位置。
丁根跳出来阻拦并且让仓员去忙自己的事情,甚至上脚踹了其中一人。
吴邪喊出那群要走的人,直接揭露丁根。
丁根气急反笑,他不懂吴邪为什么那么执着,就是个疯子!
贾咳子站在走廊中央,突然转头对吴邪说;
贾咳子我找到李加乐了!
闻言,吴邪跟着贾咳子还有一群人跑了过去,在他们赶到的时候,黑八鼻青脸肿狼狈的躺倒在地。
吴卿正拿着从衣服上割下来的布条混着手帕实施紧急抢救,布条和手帕都绑在了李加乐的手臂上。
他们也看见了李加乐手腕处一条很深的划痕,但只有一半。
吴卿脉搏有些弱,而且失血多过,先送去医务室。
她扭头看向他们急切道。
吴邪帮忙把李加乐扶起,两个掌灯赶忙左右将他架着送去医务室贾咳子紧随其后正打算跟去看看。
蹲在血泊旁的吴邪忽然叫住了他;
吴邪贾咳子。
贾咳子顿步转身,不明所以地望着低头在沉思什么的吴邪。
黑八躺在一边捂着脸叽叽喳喳个没完,吴卿听烦了,忍无可忍的厉声呵斥道;
吴卿别吵闭嘴!
本就心虚害怕的黑八顿时噤了声。
吴邪看着那摊血迹,闭上眼睛努力回想着。
吴邪李加乐,二十八岁,家住天泉山路,A 型血。
吴邪站起来闭着眼睛念叨;
吴邪余一博,三十八岁,A 型血。
吴邪吴之烁,三十岁,A 型血。
吴邪何群超,二十四岁,A 型血。
吴邪许风,二十七岁,A 型血。
黑八也看向了吴邪,这些信息根本是常人无法记住的。
吴邪咳子,把这些人都叫到医务室去。
吴邪睁开眼睛看向贾咳子。
被吴邪强大的记忆力震惊到的贾咳子恍然回过神点头。
吴邪拉着吴卿往医务室走去,贾咳子也转身去找那些人。
最后,她回头指着黑八,冷笑着扔下一句;
吴卿等着!
黑八看着他们走了之后,站了起来,转了转眼珠子。
他没想到吴邪竟然这么厉害,吴卿又来的那么及时,如果李加乐真的醒了那他也完蛋了。
他们聚在医务室内,贾咳子看向吴卿,发出了疑问;
贾咳子你为什么知道他会在那里?
贾咳子吴邪没来找我之前谁都不知道李加乐在哪儿。
吴卿预感。
吴卿浅浅笑了,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吴卿当然,还有分析。
吴邪我们卿卿的预感一向很准,思维灵敏分析能力也是一绝。
吴邪搭上她的肩膀,眼底是化不开的柔情。
由于紧急措施做得好,输血的人也够多,李加乐暂时脱离危险。
他们都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是谁带头鼓起了掌,贾咳子看着吴卿和吴邪,他这一次是彻底的心服口服了。
掌声雷动的医务室被推开门,丁根叫出吴邪,吴卿也没有思考跟着一起出去。
丁根背身过去黑成煤炭的脸与身后面色溢着喜悦的吴邪和吴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吴邪冷眼看着眼前人,语气有得意也有不善;
吴邪丁主管,我跟你说了李加乐不会死的。
吴邪怎么样,你还想干什么?
丁根去领二层仓员的衣服吧,你通过了。
丁根这是你的录取通知书。
丁根收起愁容,故作淡然的转身递过来一个信封。
吴邪接过通知书,笑意不达眼底;
吴邪谢了。
丁根凡事未必向你们看到的那样,十一仓远比你们想象得要更加复杂。
丁根而且,背后的水,更深。
丁根挂着一如往常的笑容对二人道。
吴邪却没有想象中的喜悦,他看着眼前的丁根,这个人唯利是图,以后的路估计更不好走。
他勾了勾嘴角,只觉得好笑。
这十几年下来了,他已经不是当年的吴邪了,连汪家他都能对付,更何况现在?
吴邪我已经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吴邪还是那句话,十一仓的事情,我会接着查下去的。
丁根看着吴邪,这是自己这么多年来遇到的最难搞的人之一,不愧是吴邪啊。
丁根我查到你没多长时间可活了。
他点了点吴邪胸前的徽章,哼笑一声;
丁根难怪你那么难对付,因为你没什么好怕的。
丁根的目光有意无意飘向吴卿,语气深沉道;
丁根不过请你相信我。
丁根进到下一层,你们会对我,对十一仓,有一个更深的理解。
丁根怎么样,敢不敢赌?
不知道丁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吴邪默声弯弯眼,随即摆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