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哎,这两位贵宾,当你们听到咔嚓一声雷响,我们将走入到一幅壁画的面前。
胖子大雷公,特别大。
胖子话音刚落,带着俩人停在一幅壁画面前。
他看向壁画,面露疑惑道;
胖子哎,这怎么回事?
让吴邪拿着蜡烛,自己则是四处查看,看完后回到二人身边。
胖子对俩人说;
胖子天真,卿卿,这些壁画都缺少一块。
闻言,吴卿若有所思,开口问;
吴卿缺的是同一个位置?
胖子惊讶的看向吴卿,喜笑颜开道;
胖子看见啦,哎呦,雷公显灵了。
吴邪觉得奇怪,紧跟着追问道;
吴邪它缺在什么地方?
胖子看了看,异想天开道;
胖子都缺在他们的法器上,会不会这诶告供注是七龙珠啊,收集七个才能召唤神龙?
听到这话的吴卿,露出一个略带嫌弃的表情。
吴邪思索着,又问道;
吴邪胖子,壁画上还画了什么?
胖子捂着嘴,神神秘秘道;
胖子没什么了,心里感受到什么就是什么,这两位贵宾慢慢感受。
他慢慢退开,注意力早就飞远了,恨不得把这里掏光看个遍。
万一有宝贝,能搬走就搬走,搬不走的放兜里带出去。
吴卿思绪一转,十分确定的道;
吴卿还记得杨大广的藏宝洞里那些割下来的壁画吗,应该是来自这里。
顺着她的话,吴邪继续说下去;
吴邪他们的目标明确,所以这些法器一定有特殊的意义,是什么呢?
他丝毫没察觉到胖子已经走了,于是问道;
吴邪胖子,你帮我再好好看看,它那个法器是什么样的法器啊?
没得到回答也不耽误他依旧再问;
吴邪它这三幅壁画上面的法器都是一模一样的吗?
吴邪胖子,跟你说话呢,胖子。
喊了两声也没听到胖子的回应,他伸手向旁边摸去。
吴卿握着他的手轻晃了一下,心中明了,摇头失笑道;
吴卿听到脚步声,已经走远了。
转过身来的吴邪,精准的摸到了她的另一只手,大声喊着胖子。
他就知道胖子肯定是去干嘛了,却也担心碰到机关。
胖子的声音在二人身后响起;
胖子哎,我在这儿呢!
两个人转过来,试探着向前走了一步,吴邪高声问道;
吴邪你跑哪儿去了?
因为不能视物,吴卿非常好奇胖子是怎么上去的,于是扶着吴邪一步步向前走去。
眼看两个人即将踩空,胖子连忙提醒道;
胖子哎哎哎,你们俩看不见瞎溜达什么,掉下来了啊!
吴卿辨别了说话的声音从哪传来,拉住吴邪停下来,只能听身侧的人有些急地教训道;
吴邪小哥回来之前你不要乱走,你没听见呀!
胖子为自己辩解道;
胖子哎呀呀,我这不是为你们找信息心切吗?
他眼睛一转,善解人意的说;
胖子再说了,你和卿卿在一起怕什么呀。
胖子我在船上呢,你们俩乖乖的站在原地等着啊!
吴卿感觉手被松开,下一秒,咳嗽声落进自己耳里,她对着吴邪道;
吴卿天真,我给你拿水和药。
她在他身上的背包摸索着,成功摸到拉链打开,拿出水壶却没有摸到药瓶,遂问道;
吴卿天真,你的药放在哪儿了?
吴邪在口袋里。
他拉近了一些距离,指了指自己身上。
吴卿听到头顶传来的声音,将手中的水壶递出去却没人接,直接塞给他伸手在他身上翻找。
吴邪我,我自己来,自己来。
感受着她的手在身上摸索着,吴邪懵了一下,犹犹豫豫的说着。
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她干脆抓着身前人的衣服,上下摸索翻找着口袋,最后在裤兜摸到了药瓶一样的物体。
呼吸洒在吴卿发顶,察觉到他身体有些僵硬,迟疑道;
吴卿怎么了?
吴邪心脏跳得很快面上也有些热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自然道;
吴邪没,没什么。
吴卿不作他想,从他口袋里摸出药瓶。
感受着肩上传来的热度,她倒出两片药,点了下他的手,把药片放在他的手心,关心道;
吴卿天真,先吃药。
热度消失只能听见咀嚼药片的声音,她纳闷,不是有水嘛!
下一刻,丝丝热气扑在她耳畔,吴邪清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吴邪不用,一点也不苦。
闻言,吴卿都觉得他是不是知道自己心里想的是什么?
丝丝缕缕的热气从耳边蔓延至颈间,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
吴卿不苦就好。
她缩瑟着脖子回应着。
得逞的吴邪无声一笑,这次吃的药确实不苦,相反很甜。
意外感受到她的强势,也算是个新发现。
吴卿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俩人贴的很近,能听到心跳声都是同步的。
她退后一小步,腰上一紧直接被吴邪搂进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就连自己有些低的体温都被热意包裹了。
热,太热了。
她下意识攥紧了他的衣角,面上泛起薄红,低声结巴道;
吴卿怎,怎么?
是问句,却没有任何底气。
吴邪别动,小心掉下去。
吴邪低声提醒着,笑的有些狡黠。
收回脚步的吴卿一动也不敢动,愣愣的靠在他胸口。
听着相同频率的心跳,吴邪越抱越紧好似要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
失去视野,她只能靠剩下的感官去感受。
察觉腰上和背上的手臂收紧了一些,两个人几乎是紧紧贴在一起,她仰着小脸声音极轻道;
吴卿天真,我们能不能坐下来,有点.....
吴邪嘘,还记得你刚回来时让我喊你什么吗?
吴邪转移话题的打断,手紧紧压住她的后腰,低头靠在她肩上猫儿般的蹭了蹭。
细软的头发擦过脸颊,感受他灼热的呼吸洒在侧颈,吴卿绷紧了身体。
她张了张嘴,竟然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突如其来的举动和问题太过古怪,倒像是在撩拨一样,摸不透他的想法,她只能回避。
下一秒,清润的嗓音带着低哑在自己耳边响起;
吴邪姐姐。
吴卿脸上刚褪去的薄红刹时红透了,磕磕巴巴的道;
吴卿天真,都,都多久了,怎么,还,还记得呢?
听着她略软的语气和局促的解释,吴邪把头埋进了她的颈窝,弯起唇角笑了。
不对劲,往日他不会这么对吴卿的,若说唯一的不同也就是得知他病了之后。
可今天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是已经回避了她问的那句话了吗?
正当自己胡思乱想之际,听到他郑重其事道;
吴邪关于你的我都记得。
吴邪不需要她回答或是说什么,压低了声音故意道;
吴邪卿卿,还想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