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鬼术·螳螂·爪”她的两只手幻化成螳螂的镰刀,朝着我砍来。
(这个感觉…是上弦…!)感受到小忍爆发出的气势,我心下一惊。
(小忍已经和上弦一样强了吗?!)我又看了看手中的日轮刀,受到攻击的位置多了一小块缺口,上面还隐隐约约沾染了一丝紫色。
(有毒?!)我握紧刀柄,用毒的对手往往是最难缠的,如若被攻击,没有解药,还有可能致死。
小忍的虫之呼吸是以毒为攻,就算变成鬼,血鬼术也还是毒吗?
“为什么?你都只是一昧的防守,却不向我发起攻击?”望月疑惑,她从头到尾都没有露出丝毫杀意,似乎并不想战斗。
(为什么?小忍,因为你是我的妹妹呀)我心想。
“我不想要和你战斗,小忍”我一边防守,一边看着额头长角,顶着鬼化双眸的小忍说着。
“我说了,我不叫….小忍”望月在脱口说出这个名字时挣扎了。
我心下一沈,现在小忍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快乐的回忆都没了吗….
(呼…不可以太过心急…)我在心里劝谏自己,免得自己一时冲动做了傻事,那就得不偿失了。
“那,你叫什么名字?”我问她,我想知道。
“我叫望月”她回答我。
望月…….仰望….月亮吗?
只能仰望着黑夜中的月亮。
那这岂不是代表着只能生存在月光下的意思吗?
将再也没办法照到太阳,再也没办法感受到那打在身上会感到温暖舒适的阳光。
望月看着她那略显悲伤的眼眸,她感到不解。
为什么?在与敌人对战的时候会先询问敌人的名字?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露出那样的情绪?
为什么?我会在她面前抛弃所有的伪装,卸掉那个笑容?
为什么?我对她有一种…….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呢?
望月的心中闪过十万个为什么,面前的这个人,似乎从始至终都未曾把自己当成对手。
“天要亮了”望月看着正在悄然退去的夜色。
“血鬼术·毒蝎之藤”望月对着外面正欲要逃跑的猗窝座使用了血鬼术。
只要杀了他,我就是新任上弦。
⋯⋯⋯⋯⋯⋯
“?”猗窝座看着扎在自己肚子上的黑色藤蔓,熟悉的气息,这是那个女人的血鬼术?
他疑惑,这是帮自己疗伤的血鬼术吗?
直到感觉身体内传出的剧烈疼痛,猗窝座才反应过来,那个女人…想把我杀了!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相信那个女人?!
猗窝座浑身的细胞都在剧烈反抗着,比阳光的灼烧感还要疼痛难忍。
(这是…什么?)炼狱杏寿郎看着猗窝座满头的冷汗,刚刚他的手正要贯穿自己的胸膛,却被突如其来的藤蔓打断,看他痛苦的样子,这似乎并非敌方…而是友方…?
(无惨大人!无惨大人!)猗窝座在心中疯狂大喊,希望搏取一线生机。
此时炼狱杏寿郎只要动一步身上就疼痛难忍,只能无力的跪在地上看着他。
⋯⋯⋯⋯⋯⋯
望月看向我,幽幽开口。
“杀了他”她指着窗外的上弦之参对我说道。
(?小忍和他不是同伴吗?)
“去杀了他,快点”望月再次开口,我也不管那么多了,上弦之参就在眼前。
“花之呼吸·陆之型·涡桃”我从车厢内跑出,对准他的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