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好像失去了什么…
我坐在地上,双目空洞无神的看着无限城一望无际的天花板,不停变化的无限城。
我转过头,是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潜意识里,自己对他好像有点排斥,一种愤怒的感觉。
不对,愤怒是什么意思?
“过来”
我听到他的声音,血脉中有一个声音叫嚣着,让我不自觉的走了过去,对着他低下头。
“抬头”
我听话的抬起头,眼神刚好和他对上,他看着我,我看着他。
“无惨…大人”
我通过血脉知道他叫鬼舞辻无惨,是我们鬼之一族的王,但我的潜意识好像有点排斥“大人”这个词。
“你…”
他看着我,我从无惨大人的眼神里看到了欣赏。
“你叫望月”
无惨大人帮我取了一个名字。
“是的,无惨大人”
我应下了。
我叫望月吗?为什么我总觉得我不叫这个名字呢?
“你从出生开始就叫望月”
无惨大人好像知道我内心所想,听到无惨大人的话,我应该就叫望月吧。
“这是你的,拿好”
无惨大人扔给我一把刀,我捡起来,看着这把刀。
“以后,你就是上弦候选,只要有上弦不幸身亡,你就替代他的位置”
无惨大人说完后,我听到了一声琵琶声,我出现在了一座森林里,身旁充斥着大大小小的树木。
上弦是什么东西?我还没反应过来。
这时,一道月光照在我眼睛上,让我回过神来。
我抬头看着月亮。
望月…月亮…仰望月亮…。
我漫无目的的走着,走着…走着…走着…
我到了一个湖边,在月光的照耀下,水面映照出我的脸。
左眼是一只紫色的人类眼眸,右眼是一只血色的鬼化眼眸,脸右半边的上方有一只弯曲的紫色畸角。
为什么我会对我的脸产生厌恶呢?
不对,好像不只是这样,只要是和鬼有关的东西我好像都特别敏感?
隔天,无限城。
琵琶的声音依次响起,空间内陆陆续续的多出了许多的鬼,直到第十二个时才停下。
“喂喂,无惨大人为什么要把我们叫来啊?”
一个女人撇了撇嘴,她有着一头白色长发,她的髪尾是浅绿色,脸上印着一些花朵的花纹,双眸的其中一只眼刻着“上弦”另一只眼刻着“陆”。
上弦之陆·堕姬!
堕姬原本正在花街看着面前的美食(简称人肉),张开嘴正要咬下,却咬了个寂寞,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郁闷(矇了)。
她的身旁坐着一个男人,正温柔的抚摸着堕姬的长发,用安抚的语气说着。
“乖,无惨大人应该是有事要宣布”
他头发是黑色和绿色,瘦的像皮包骨头一样,脸上有许多丑陋的黑斑,双眼也和堕姬一样刻着“上弦”、“陆”的字样。
上弦之陆·妓夫太郎!
“阿~距离上次上弦会议已经过三十多年了吧?”
一个壶内传出声响,壶口钻出来一坨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他只有一个头,头的下面接着两只小小的手臂,他的嘴和眼睛竟然是倒过来的?!
上弦之伍·玉壶!
“啊…距离上次相聚明明已经过了123年…..你的记忆已经差到这种地步了吗….除不尽的数…..不吉利的数….”
玉壶转头看去,楼梯旁有一个老人形象的鬼慢慢的爬出来,还伸着手指计算时间,浑身都在颤抖。
上弦之肆·半天狗!
“童磨那个家伙呢?不会是死了吧?”
一个男人不屑的抬了抬眼,没看到那个讨人厌的身影。
他有着一头粉色的短发,浑身上下都刺着条纹刺青,有健壮的体格,看得出他是一个习武之人,他的双眼一边刻着“上弦”一边刻着“参”。
上弦之参·猗窝座!
“哎呀哎呀~我可是很想猗窝座阁下的呢~”
一个男子伸出其中一只手搭在猗窝座的肩上,另外一只手打开扇子,挡在脸前。
他有着一头白橡胶色的头发,头顶像是被血泼过一样,脸上带着无忧无虑的笑容。
上弦之贰·童磨!
“滚开!”
猗窝座火气上来了,他早就看这个做作的家伙不顺眼,转头一个拳头就挥了过去。
“猗窝座阁下的攻击能力上升了呢~”
童磨捂着滴血的下巴,愈合后手一挥,金色开过刃的扇子打开,一脸赞赏。
“你…越…界了…”
猗窝座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一个黑发剑士跪坐在地上,他有着恐怖的六只眼睛,正看着猗窝座的方向。
上弦之壹·黑死牟!
一群下弦瑟瑟发抖,为什么大人们的威压这么强啊?!
只有一个下弦格格不入,一位看起来只有十多岁白色头发、白色皮肤的小弟弟,手指末端延伸出血色蛛丝,在翻着花绳。
“真是胆小”
手中的动作未停,还不忘嘲讽一番别的下弦,引来下弦们的怒目,他却毫不在意。
下弦之伍·累!
“黑死牟大人是最先到的”
声音来源是一个披着头发的黑发女人,手中抱着琵琶,脸和眼睛被浏海遮住,看不见表情。
“(还用头发遮住脸,一定是个丑女,所以才不敢露出来)”
下弦之肆零余子在内心默默编排着她。
“无….惨…大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