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末的澜湾是舒沫最喜欢的,那时夏季的炎热刚褪去,只留余温,配上海风的吹拂,是舒适惬意的。
舒沫不喜夏时的热和汗水浸洗衣服,下恤黏在身上的感觉,也不喜冬时,穿着厚衣服运动,汗水留出又热但脱衣后又冷的感觉。她从小就有过敏性鼻炎,感冒鼻塞是常有的事,每当换季舒沫的鼻子比她更先感知新季节的到来,不喜夏和冬两个季节的极端不是舒沫刻意的,可谁又喜欢生病呢。
可20年的八月初,一个炎热充斥的月份里,因为一个人的出现,她对夏的态度从不喜转变了期待。
“不愿放手,让命运去蹉跎,宁愿接受,有时人会爱错,至少我拥有一刻,拥抱着你的是我。”
“我希望在之后的一年,二十年,直至死去时都不要再见到齐恒了。”
“即使岁月的流逝早已将我记忆中齐恒的模样给模糊了,但我只要再见到他一眼,我都能确信是他,这是时间已证明过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