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晓得自己与上官浅向来不对付。
不知道她得了机会会如何报复自己。
听说这次新娘采选是她全权负责,上官浅这女人一定不会给他选什么好的新娘的。
金繁带着几个绿玉侍卫一路架着他到了洞房,一路上他也没找到机会逃跑。
到了洞房门口,金繁一把将他推了进去,随后关上了房门。
宫远徵开门,放本公子出去。
宫远徵信不信本公子出去后将你们这几个狗奴才全部毒死。
宫远徵用力拍打着房门,他是实在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床上坐着的女人。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床上的女人开口说道。
宿浅月夫君拍门拍累了吧!要不要喝点茶水,吃点点心歇一下。
那女子说着便将头上的盖头取了下来。
宫远徵想过以自己和上官浅的交情,不说给他找个丑新娘吧,怎么着也得是姿色平平吧!
盖头下的女子容貌昳丽,双目含情,三庭五眼多一分则满,少一分则亏。竟是比上官浅本浅也要美上三分。
宿浅月小女子是西宁宿家嫡女,名唤宿浅月,夫君日后叫我阿月就行。
宿浅月倒了杯茶水送到了宫远徵的面前。
宿浅月夫君喊了这么久口渴了吧,要不要喝口水润一下喉咙。
宿浅月夫君,夫君,你的脸好红啊,不会是生病了吧!
宫远徵从小生活在旧尘山谷里,从没有见过如此好看的女子,更何况这女子一口一个夫君叫的他心神荡漾的。
他不自觉的就脸上布满了红晕。
他抓起宿浅月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宫远徵没事,就是天气有点热。
三四月的天气,偶尔还会倒春寒。
宿浅月倒是也没揭穿他。
她走桌子边上,将酒壶中的酒水分别倒在了一个匏瓜剖成两个瓢里。
瓢的两段用红线连着,宿浅月将其中的一个瓢递到了宫远徵的手中。
就这宿浅月的手,两人饮完了合卺酒。
宿浅月夫君可要用些点心?
宿浅月将合卺酒的容器放到原位。
宫远徵不用了。
宫远徵今日用过晚饭,是不会再吃其他东西的。
他看着他的新婚妻子走到烛台前将蜡烛一盏盏的吹灭,最后只留一对龙凤花烛。
宫远徵你吹蜡烛干什么?
宿浅月没有回答他。
当她走到床边,脱去外衣时,宫远徵才猛然想起她要做什么。
洞房花烛夜,喝了合卺酒,接下来自然是要入洞房了。
可是他们才第一次见面啊!
他急忙捡起宿浅月脱去的外衣,宫远徵不好意思去看她,只能胡乱的套在她的身上。
宫远徵本...本公子年纪尚轻,还未及弱冠,不能圆房。
宫远徵你赶快把衣服穿好。
宿浅月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将衣服穿戴整齐。
宿浅月既然如此,夫君可是要在这里坐一整晚?
宫远徵我倒是想出去,但是金繁他们堵在门口,我出不去。
宫远徵无奈说道。
宿浅月夫君稍等一下。
宿浅月走到床边,她推开窗户,探出半个身子。
宿浅月金侍卫,可以麻烦您开一下门吗?
金繁徵夫人,有事吗?
宿浅月夫君说他如今还未及弱冠,不能圆房,还请您开门放他出去。
....……
金繁本来看着屋内的烛火暗了,想着这小子终于上道了。
结果还是白兴奋一场。
执刃之前说过,只要让宫远徵在里面待半个时辰,若是他还是执意要走,那边不强求。
他刚一开门,就看到宫远徵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