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床上还有个大煞风景的油腻大叔,"哎,小美人."油腻大叔色眯眯地盯着她。
"叔,那在下就不打扰您玩了,您完事了叫在下就行。
"哎哎,"陈二爷不为耐烦地应道。
门关上了,屋内只剩予和那油腻大叔。
"小美人."陈二爷伸出咸猪手。
予侧身躲开,"爷,手手,绳绳,疼疼。"
"哎,我给你解开,解开就不疼了,就该换个地方疼了."陈二爷SS地笑着."
"好的呢."予表面娇羞,内心邪笑,是该换个地方疼了。
在她腿上的绳子也松了的那一刻,陈二爷的下巴直接受了一记暴击,随即被一脚踩住脖颈,"别乱叫,不然我直接踩碎你的气管。”
陈二爷呆若木鸡,一动不动,已经被吓傻了。
予松开脚,又猛然想到博朗的话,“你总是给别人太多的信任”,她又一脚踩回去,并从木檀木雕花中加出一粒毒药喝进他嘴里才放心地移开脚,"现在你带我出去,我就放过你."
陈二爷连连点头。
予掐住他的手指让他虚虚地搂着自己,
门外站着江南男子。
"哎,叔,今日怎么这么快?是这小丫头不听话让您不尽兴?”
予猛掐他的手指。
"尽兴尽兴,我们回家继继继…”手指上的力度越来越大。
他改口道,"只是今日有约,急着回去,这小美人我就带走了."
"那叔欢迎下次再来。”
“哎哎。”
没想到这山寨竟还挺大,若不是有陈二爷领路,予得转半个时辰。
唯一尴尬的是她刚出寨门就看见了博朗。
啊这。
她推开陈二爷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两人就这么大眼对小眼互望了一阵。
然后予掐着陈二爷往树林密处走去,博朗紧跟其后。
估摸着大家都被树木遮挡,予一脚踹在陈二爷腰上。
陈二爷像个皮球似的滚了两圈。
“你走吧."
"哎哎。"陈二爷连滚带爬。
“站住."冷如寒渊的声音传来。
陈二爷吓得一哆嗦。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陈二爷哆哆嗦嗦话,都抖不出来。
予替他回答了,“也没什么,就是我差点被卖给他被他那个了而已。”
“这也叫而已?"博朗感觉心中腾起一股火。
“又没什么大…”
手指隐隐开始发麻。
这熟悉的症状。
明明还该有两个月才开始,为什么现在突然开始了?
予突然住口转身往客栈跑。
"你怎么了?"博明问道。
"下再次说,有事急."予匆忙答了句,一点没注意到自己的语序。
说什么玩意?博朗满脑袋问号。
“这个人杀了."博朗交代一声准备去追予。
“别杀我别杀我,求求你,放我一马吧."陈二爷哭喊着去拽他的衣摆。
"我为什么要放你一马,我又不是放马的!“博朗甩开他的手去追予。
予双脚双手已经僵硬,骨头冷得发疼。
她气喘吁吁跑进客栈。
老板娘看到她回来,一脸惊讶欣慰同时又有些担心。
坐着喝酒的几人相视一笑,站起身向三楼走去。
扑通。
予一下子跪倒在楼梯口,双腿完全动不了,只能感受到刺骨的寒和钻心的痛。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
"哎哟,这小娘们怎么不跑了?"一个猥琐的声音传来。
三个人蹲在予面前,把她围起来。
"滚…"予有气无力地骂道,像一只小奶猫在呻吟。没有吓退他们反倒让他们更有了兴趣。
"只要不上,摸摸那主儿也发现不了."猥琐男们嘎嘎笑着。
咸猪手慢慢向予的胸口伸去。
予昏了过去,最后的意识只感受到了几滴温热。
博朗一脚把那三猥琐男踹倒,伏身掏出手帕将予脸上溅上的几滴血擦掉,手碰到她的脸,博朗被冻得一抖,他若有所思地掩开她的衣袖,果然。
心中的疑问全都得到了解释.
"去打些温水和热水!”博朗命令下去,把予抱起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予蜷在博朗怀里,在他温暖的颈窝蹭来蹭去。博朗被冻得发抖,却强忍着没有把她推开。
冬阳,真是恐怖。也怪不得那人再三叮嘱,让他把缓解的方法背了一遍又一遍。
屠灵宗的效率不是一般的高,没几分钟后,热水就打好了,屠三他们自觉出去并带上了门。
他把予放进浴桶。
“冷"予的腿刚被浸入水中,她就猛得抖了一下,下意识跳到博朗身上,双腿盘住博朗的腰。
"冷?明明挺热的呀。"博朗疑惑,把予又抱紧了一点,"哦,我知道了,是因为你太冷,感觉已出问题了。
但是你必须要进水里去,不然你会冻死的."博朗在予耳边轻声说
予听不到也回答不了,只是本能地扒住这唯一的热源。
“你是想让我们一起去吗?"
予一动不动,把他越抱越紧。
“那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