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号愣了一下,"不是,我们躲在他房子后看他们和你。"
"一直?"
"是,3可以作证。"
“你们有互相包庇的嫌疑。”
"我也可以作证,"1号说"我从我房间窗户看到他们了。"
"噢。"予低头想了想,他们的证词没有疑点,不,有。
"你不是去切磋了吗?怎么在从房间窗户看到的?"
“我切磋等不到就回来了。"
“这么快?”
“嗯。”他眼神飘移。
"大师兄帮我把4号叫来一下,不,直接带去宗门监牢中。"
“为什么?”唐越问。
“别问问就是不知道。”
“好,一一这么说一定是有原因的。”
“谢谢师兄。”
唐越前脚刚走,后脚欧阳川欧阳逸就来了。
欧阳川先是扫了一眼予面前的三人,然后把一把铁制小刀递给予,“这是杜师兄从湖里发现的。"
予接过小刀,小心查看着,说:“我还以为以三师兄的能力只有掉进湖里的份儿呢,没想到他却在小湖里找到了作案工具。他人呢?"
欧阳川:知兄莫其妹。
"他有别的事,一会儿才能来。他让我给你说其它地方都没有异常。”
"好...你说一下今天早上都做了什么,见到了谁。"
"因为你今天出关,所以逸弟一大早就起来做糕点了,快烤好时,1号到我们那去讨糕点吃,但逸弟没给,他在那干坐了好一会儿才离开,之后我们听到这有动静,再之后就是你知道的了。"
所有都对得上。
没有疑点就是最大的疑点。
好吧。
她只是自我安慰一下。
或许她有点先发制人了。
她一向不喜欢推理,因为她的直觉总会和理性争夺答案权,让她很不舒服,和很多善毒者一样,她更喜欢诈人。
她向欧阳川招招手示意他靠近一些,两人耳语几句,动作故意夸张,欧阳川点点头,出了门。
三人紧盯着他离开的方向,手不自觉捏成拳。
不一会他回来了,又和予耳语几句。
"好了,4号他全部招了。"
"这不可能!他怎么..."1号脱口而出,旁边的2号戳了他一下,他马上反应过来,闭口不言。
予看在眼里,"好,那就是你干的。"
"不是我干的。"
"那是谁干的?"
"不是我。”
"证据?"
"真不是我。"
"那是谁?"
1号不语。
“你一直看不起我是因为我是女子,那像你这种敢做不敢当的人又怎称得上男子汉?"
“可是真不是我。"
"那是谁?"
"我不知道."
"不,你知道的,4号说了。”
"是我干的。"2号站出来了。
"我,我和他一起。"3号也说。
"...我怂恿他们干的。"1号终于说了。
"你是对我有多不满?下毒害我?"予的语气中没有什么愤怒,更多的是无奈。
"我们只是想小小提弄你一下,再说了一个泻药而已。"1号虽然说的话像是满不在乎,但声音却越来越小。
但予依然听到了那两个字。
泻药?
"你确定是泻药?"
"对呀?
"你们怎么下的药?"
"2号下的,我们俩在外面放哨。"
"你们没有看到2号下药?"
"看到了,他下得很好,那红色的药粉和馅根本看不出来。”
"那药粉谁的?"
"我们三个的。"
"哪来的?"
"三只乌鸦送来的,还有三封信,信我烧了。"
"信上写了什么?"
"就是说让我们一起捉弄你。"
"什么时候给的?"
“昨天晚上。”
那明白了。
看来这次直觉胜利。
阳川宗人老实,是断断想不到这种损招,而且她也问了,她出关的消息人尽皆知,看来真是外面的人干的。
"一一,我有一个重大发现!"李风影终于回来了,语气又焦急又兴奋。
"是不是发现了半张被烧毁的信?"
"你怎么知道?"
予一指1号,"他招了。"
李风影鄙夷地看着他,1号赶忙低下头,要多规矩有多规矩,他知道妹妹是李风影的逆鳞,他给予下药必然要遭受李风影的雷霆暴风雨。
谁知,他却说了一句,"还没上刑呢就招了,是不是男子汉?"
1号:得,合着我招也不是,不招也不是。
罢了,您二位开心就好。
"一一,我不仅在他们房间发现了,我把内门弟子每个房间都搜了,均发现有烧纸的痕迹,还发现了几张完整的。”
予接过李风影递来的信,和1号描述的一样,先说了一大堆予子虚乌有的罪行,然后号召他们下药捉弄,最后强调不管同不同意都把纸烧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