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江凛为人处世倒是圆滑,这些年经她手的事大多没什么需要二爷操心的,倒是陈皮,江凛可没少给他擦屁股。”
“江凛,属下也与她打过交道,办事雷厉风行,却也细致,该属于她的利益是一分不让,之前有幸见过她收拾盘口上的人,一通雷霆手段,那背叛之人当下就被收拾的出气多进气少了,但做的好的伙计得的好处却是旁人家的两倍。”
“倒是个赏罚分明的,二爷是真得了个好徒弟啊。”
这边江凛在戏开始唱的时候就去了那人被关押的地方,到的时候那人还没醒,江凛示意泼盆冷水,那人受到刺激,一激灵就醒了,张嘴就骂的不干不净的。
江凛觉得污了耳朵,两鞭子下去,那人安静如鸡。
“谁派你来的?”
那人眼神闪了闪,嘴硬道:“什么谁派我来的,你在瞎说什么?”
江凛不想废话,又是一鞭子过去,“我之所以这么问你,就是已经有了消息,你觉得你不说,又能撑到什么时候呢?”
这三鞭子不重,却也不轻,抽到身上够他休养一阵子了,那边估计也没想到这人是个软骨头,还没怎么呢,就全招了。
背后人是新来长沙的一家戏班子,什么都没打听明白就想着给他们下马威,江凛顺藤摸瓜,竟然发现这戏班子一路上坑蒙拐骗,一戏班子竟没一个好人,这样她收拾起来就没什么心里负担了。
话说这边,张启山想请二月红出山,和他下一个墓,可这些年丫头身体日间衰败,他早已金盆洗手,拒绝了张启山之后,就带着江凛回家了。
回家后,丫头正站在门口等,二月红几步迎上去:“怎么在这里等,外面冷,进屋说。”
江凛也疾步跟着进了屋内,丫头的身子愈发的不好了,这两年不止二月红在找药,江凛也私下里派了人出去找,就连陈皮,也在丫头的包容下软了性子,真正的把她当成了师娘,他手底下的人更是不知道派了多少出去。
可消息却迟迟不来,唯有的一份药单,里面却是极其珍惜的草药,天下何其大,找药哪是那么好找的,可那是丫头,江凛就是拼了她所有的人脉,也要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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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
江凛才走到陈皮的码头就听到一个女人猖狂的笑声,让她很是不喜,又听着那女人说“卑不卑鄙的,药管用不就行吗?”
“那我倒要听听,是什么药,让你张狂成这个样子。”
“江凛?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怎么知道堂堂陈舵主居然被一只上不得台面的癞蛤蟆逼成这个样子。”
江凛撇了陈皮一眼,陈皮理亏,悻悻的不说话了。
那日本特务看是江凛,收了收刚刚的气势,江凛可比陈皮难搞多了。
“这位江小姐,之前多次叨扰,也见不得您一面,今天倒是见到了。”
“你是什么东西,也值得浪费我的时间?刚刚你说有药,那倒是让我看看,是什么药?若是你拿不出来,我想你也就没有必要活着了,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