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为何是故人呢?因何有了深深的羁绊?这就不得不回溯时间,说说辛长乐的过去了。
记忆中,十几岁的辛长乐与任如意一同进入朱衣卫。阴差阳错,二人被分到了同一个房间。
“嘿,你是哪来的”辛长乐热情地问道,带着小孩子的活泼。眼神不住地往身边人的身上跑。
小小任辛被她盯得面颊殷红,声音也染上了些不自在,“我,我是从一个小村庄被他们带过来的……”声音逐渐低落消沉。她沉思着,想起与父亲离别时的场景,眉头间是化不开的忧愁。年级尚小又经历与亲人分别的意外,她不禁哭出声来。
辛长乐不太适应这悲伤的氛围,手忙脚乱地抱住任辛,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她的背,像她的母亲一样。擦擦任辛的眼泪后,扬起大大的笑脸,努力让自己的声调上扬“我也是哦,不过我是被卖过来的。”却不成想哽咽已在不知觉中钻入话语中。她的眼睛里是朦朦胧胧的一片亮晶晶。
两个身世相似的人同病相怜,挤在一个屋檐下,扯着家常,明明应该是开心的往事,却总是被天上的残月侵扰,要是聊到不开心的呢,那也就更不开心了,两个泪人紧紧相拥,哭作一团,在陌生的环境互相给予温暖。
可怜的两个小家伙,还不知道她们将面临着什么,讲着讲着便安然入睡,稚嫩的脸庞让静谧都染上几分柔和。她们仍旧是抱在一起,唯恐分开。
一切都是静静的,可危机总是喜欢潜伏在静谧中,如蛇一般,竖起危险的竖瞳,吐着蛇信子,向着不久前才建立起的温暖游去。
第二天,金光穿透晓雾,撒下金色的裙摆。两小只也被早早地就叫醒,穿上朱衣卫的统一服装,跟着管事前往一个大厅。
路上,辛长乐紧紧地攥着任辛的衣角,经受着未知带来的恐惧。尽管任辛也很害怕,可她要比辛长乐年长一些,所以她尽力地挺直了腰板,握住她的手。两人都惴惴不安,碍于管事,也不敢说些什么,毕竟她们都是待宰的羊羔。
大厅内,指挥使竟意外地出现,身边还跟着一个戴着面具,穿着黑袍,戴着兜帽的人,被裹地严严实实,着实神秘。
指挥使正了正神色,用着命令的口吻,“你们当中有一部分此后将跟随林先生训练。”说罢,直接摆摆手让穿着黑衣的林先生自己选择看得上的带走。
不知道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当林先生扫视下面的一群人的,辛长乐竟破天荒地抬头与他对视了一眼,于是,便听他说:“我要第二列最左边的那个”。随后,他又陆陆续续地点了一些人后便不再言语。小时的辛长乐和任辛刚见面不久就要分别,难免不会忧伤,她们都依依不舍地望着对方。
不一会儿的功夫,辛长乐还没缓过来,就和其他人跟随所谓的林先生左拐右拐地绕进一间密室。她好奇地打量着,却发现这里异常的寒冷,冻得同行的人不住地醒着鼻涕,周围很暗,只有摇曳的烛火带来点点温馨,但很快又被大片的大片的黑暗带来的恐惧所覆盖。
猜疑,未知,恐惧在这群孩子们的心中疯长,肆意地挥舞着枝条,鬼魅一般缠上她们的身躯,然后再紧紧地收拢,扼制住每个人的喉咙,让人难以呼吸。潮湿的空气,阴冷的氛围,前方的瘦长鬼影般的人物,每个人都惴惴不安。
但很快,她们就见识到了这里的真面目。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大纲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