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出生起身体就不好,母亲为了我在佛前跪了三天,求了一串佛珠戴在我身上。
一场车祸,父母去世,父母死前替我订过娃娃亲,年幼的我被接到周家。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周肆,他长得极好看,只是病殃殃的躺在床上,少了孩童的天真烂漫。
我摘下佛珠戴在他的手腕,“妈妈说佛珠会保佑我,现在也会保佑你了。”
周肆一戴就是十五年,原本病殃殃的少年已经变成京城心狠手辣的“阎罗。”
周肆外出参加宴会,我在热搜中看见他的照片,本想保存却看见他原本戴着佛珠的地方,此刻戴着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
我坐在客厅等他,凌晨两点大门终于被打开。周肆的衣领还带着深浅不一的唇印。
“佛珠呢?”周肆满不在乎说道,“不值钱的东西,扔了。”
“混蛋。”我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随后跑出家门。
只是那串佛珠,我翻遍京城的垃圾桶都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