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泰娜,是一个印第安人,今年14岁。我有一个重组家庭的妹妹,她叫艾娜,也是14岁。不过我生日比她大,我是7月份生的,她是九月份生的。
去年,母亲去世了,父亲只好又找了一个妻子,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她还带着一个可爱的女儿,就是艾娜。
我和艾娜总是相处的很融洽,我让她玩我的洋娃娃,她也会允许我坐她的秋千。
每天清晨,我和她总是手挽手的去拾柴块,这是用来烧火用的。
上午,我们俩跟着继母一起种菜,我浇水,她除虫,玩的不亦乐乎。
下午,我们去摘一些果子。我们每次都能摘一大箩筐。
有时,我们俩会去山上采蘑菇。
有的时候,小溪涨水了,小溪里面会有很多鱼,我们俩就背着竹筐去抓鱼,然后回来烤鱼吃。
我和艾娜总是有聊不完的话题,我们好像是上天安排的让我们成为姐妹。我们心有灵犀:一个人觉得生病了,另一个人就会觉得很难受。相反,一个人要是很高兴,另一个人也会觉得很高兴。
我们傍晚的时候总是会手挽着手在小河边散步。我问她:“你长大的时候你想做什么?”
她想了一会儿,说:“我想当一名出色的猎人。因为我觉得猎人打猎的时候太帅了。”
我说:“我长大就想走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虽然我的想法有点不切实际,但是艾娜还是鼓励了我,让我加油。
那时候的生活,虽然艰苦,但也快乐。
直到有一天,父亲将我们送到了一所学校,说是让我们好好学习知识。殊不知,这才是噩梦的开始。
这所学院里的修女们,只要我们印第安人答题有一点不对就狠狠的敲手。
——
在课堂上,一个叫玛丽的修女在课堂上质问我为什么不穿内衣,我说穿不穿是我的穿衣自由。
她拿起尺子敲了我的手背一下,很疼,但是我忍了。
她说你们必须得穿内衣,否则就是在勾引别人。
我听了都把我气炸了,说:“我穿不穿关你啥事?你家住太平洋的呀,管这么宽。”
艾娜不愧是我妹,她也来了一句:“就是。”
就是这句“就是”彻底惹毛了修女,她拿起尺子使劲打我头。
我身体里的本性使我暴起,将修女推倒,握紧拳头使劲砸在她的脸上。
教室里是分等级的,白人坐在教室的右边,他们的凳子和桌子都很高。
而黑人和原住民坐在教室的左边,我们的凳子和桌子都很低矮。好像我们就是低白人一等的。
看到我打了修女,教室里乱成了一锅粥。那些娇生惯养的白人少爷小姐们站在一旁害怕的不知所措,印第安人们在一旁拍手庆祝,而黑人们则过来想劝架。
这时,教室门推开,神父站在外面,后面跟着一个脸通红的白人学生。
哦,原来是他出去告密了。
不由分说,我和那个修女被请到了神父的办公室。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