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做个解释男主的系统是曝光系统,可以靠曝光自己和他人,来使自己/他人扬名立万/身败名裂。
但男主的那些技能什么琴棋书画,君子六艺,诗词歌赋,医术药理、天文地理都是靠着自己学会的,没有依靠系统。
下了朝之后,盛绚就突然觉醒了一个金手指,也就是所谓的系统。
曝光系统,其实也就是常规的观影体系统罢了,只不过可以放出来的是其他人的行为。
于是他当即就把自己的经历放出去了,正愁找不到理由毁了盛家呢。
自己的经历一放出去,那盛家世代宠妾灭妻就将天下尽知,除了他之外的整个盛家都别想有好果子吃。
于是在今天晚上他要回府的时候,小皇帝喊住了他:
“相父,您的父亲是不是犯法了啊,母后和母妃都说您父亲犯了法,得把功名革除了。”
小皇帝还小,还不明白犯法的具体意思到底是什么?
但他知道这肯定是不对的,就想着得处罚那个犯法的人,但是又怕相父不高兴,就问了一下。
“陛下应治国公正,不应因有罪之人是否与您或近臣之亲疏,若臣子确系有罪,理应按律处置,不宜偏颇。
若陛下真认为他违反国法,便去问仁安大娘娘按律例应如何处罚吧。
臣若出言难免有失公允,为不损陛下圣德,臣不应在此事上多嘴。”
盛绚摸着小皇帝的头,笑得温柔而宠溺。
仁安太后是老皇帝的皇后,是小皇帝的嫡母,出身于晋国公府,为人处事公正,要不是因为原剧里的那个狗皇帝做事实在是太不地道,她估计也不会和新皇闹到那个地步。
“臣告退。”
盛绚起身对小皇帝恭敬行礼,逐渐退了出去,眼神一直看着小皇帝。
盛绚想着今天以后的事,不由得苦笑了一下,盛家估计得来占便宜了,估计他们还得对清仪的出身上多嘴。
算了,来一个我骂一个,我的女人也不是盛紘那夫妻俩有资格侮辱的。
“盛大人。”
“微臣参见两位太后娘娘,不知两位娘娘有何吩咐?”
盛绚对着那声音的主人恭敬行礼。
“盛大人,这些日子多谢你了,海德兴狼子野心,一心要对新帝不利,柳铮还和他勾结在一起,其他三人还立场不明。
若非你一力相抵,只怕新帝危矣。”
圣慈太后语气郑重,对着盛绚感谢道。
“这都是微臣分内之事,如何敢当娘娘这声谢呢。”
“是啊,盛大人,我们母子三人在这诺大的皇宫里相依为命,若非你谨记先帝嘱托,庇护我们这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只怕我们早已……
哀家和妹妹得感谢你,只是在新帝有亲政的能力之前还得劳烦你了。”
仁安太后对着盛绚郑重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这是拉拢,也是敲打,告诉他千万别贪恋手里的权力,到新帝可以亲政之时不放权。
“请娘娘放心,臣明白。”
“听说盛大人昨日成婚,虽是哀家做主赐婚的,但哀家的贺礼还没给呢。
这是哀家的母亲给我的嫁妆,也是哀家册封皇后时所戴的,就送给你夫人吧,就是她一个年轻女子别嫌弃式样老气就行。”
仁安太后说着就拿出了一根上头镶着大红宝石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的步摇,把它塞到了盛绚手里。
“娘娘此物太过贵重,臣万万不敢收下。”
“拿着吧,这是奖赏大人一片忠君爱国之心的。”
盛绚知道这根步摇既是恩赏,也是敲打,步摇必须收,要不然就是有异心了。
“既如此,臣便代臣妻感谢大娘娘恩赐。”
盛绚谢恩之后,就回去了,之后就把这步摇给了妻子。
“好端端的,主君也尚未立功,只怕是太后娘娘有心敲打吧?”
周清仪放下了手中的书,缓缓说道。
虽然没学过那些谋略,可她这么多年的书可不是白读的,也立刻就想到了关节所在。
“嗯,夫人知道便好,不必言语,这根步摇就当成平常首饰算了,在外该带就带,只要不做出格之事,便无影响。”
盛绚笑着说道,果然他还是喜欢聪明的美人,要是真让自己娶了自己那个弟妹王氏只怕过得还不如盛紘。
因为盛紘也没什么脑子,夫妻俩找不出一个聪明的。
他虽然没有多聪明,但最起码比那两个加起来强。
“诶,这是夫人所做,不曾想夫人还有这等文采?”
盛绚一眼就看见了那桌子上所写的诗词,盛绚的文采也并不差,他的作品和书法在天下也都是有口碑的,一眼就看出了这些诗词虽然不算是能名留青史的作品,但也是极为难得的佳作了。
而且这字迹就算是自己估计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胜。
“嗯,这是妾身闲来无事时所写,倒是让主君见笑了。”
周清仪在扬州的时候,也曾听过这人的诗词,多是豪迈奔放之风,大有气吞山河之势。
果然真人也是如同其诗作一样是个容貌冷峻,气势不凡的人。
盛绚看着诗词和字迹,心里生出有一丝得遇知音的喜悦。
也拿起了笔架上挂着的另一支毛笔,也写了几个字。
周清仪看了一眼,心里不由得暗自感叹:
“到底是文采和书法在天下有名声的人,果然不凡。”
盛绚写在纸上的字迹铿锵有力、丰腴雄浑,结体遒劲,而又带着一丝潇洒从容之感,可称得上“一字千金”了。
“主君书法精湛,妾身佩服……”
话还没说完,就有一个女使走了过来,对他们夫妻俩行了一礼后说道:
“主君,忠勤伯爵府的二娘子来了,她说和您来认亲的。”
盛绚听了这句话,虽面上不显,但心理仍然不快。
果然盛家还是来了,他们就这么急吗?
一定得在自己身上吃点血才肯罢休吗?
“忠勤伯爵府?
我和袁家二郎的大娘子没什么关系啊?
好端端的来找我认什么亲戚?”
盛绚语气不善的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