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蔺飞白的声音微弱得几乎难以听见,但手中的力量却让上官南感到一丝疼痛。他的目光紧盯着上官南,似乎在努力理解她的意图。
上官南愣了一下,随后轻声解释道:"我只是想帮你处理伤口,没有别的意思。"她试图挣脱蔺飞白的手,但对方的力量却让她无法轻易摆脱。
蔺飞白皱起眉头,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他缓缓松开了手,说道:"抱歉......我有些过激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深深的疲惫感。
上官南松了口气,连忙问道:"没关系,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蔺飞白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还能承受得住。然而,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显然已经到了极限。
“小姐,药找来了。”秋兰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进来,里面放着几个精致的小药瓶。这是上官南亲手做的伤药,她学了这么多年医,总算是有点用处了。
“抱歉,是我唐突了。”上官南先向蔺飞白道了歉,然后亲自出门去叫风柏来帮蔺飞白包扎伤口。
风柏处理完伤口后,又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让蔺飞白换上。毕竟蔺飞白在雪地里躺了一夜,衣服都湿透了,不换不行。
“你家小姐呢?”蔺飞白迫不及待地问风柏。
“小姐在书房。”风柏淡淡地回答道,眼神冷淡,似乎并不想多说什么。
蔺飞白犹豫片刻后说道:“可否帮忙传话,我想见见她。”他当然知道风柏话里的冷淡意味着什么,自己这个身份不明的外来之客,很可能会给他们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但尽管如此,他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风柏冷漠地看了蔺飞白一眼,简单地回答道:“等着。”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间。
没过多久,上官南带着秋兰一同走进来。她一边解开身上披风的绳子,一边好奇地问:“听风柏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蔺飞白抬起头,眼神坚定而肯定地说:“我记得你。”
上官南微微一怔,随即恢复常态,轻声对一旁的秋兰说:“秋兰,你去看看给他准备的药熬好了没有?”她借吩咐事情把秋兰支开。
“是,小姐。”秋兰顺从地点点头,接过上官南手中的蓝色披风,然后缓缓退出房间。此时,房间里只剩下上官南和蔺飞白两个人。
“我们在华京城里见过。”蔺飞白看着上官南说道。
上官南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随后端着茶品了一口才放下茶杯,慢慢的把目光移到蔺飞白身上,问道:“你记得我。然后呢?我救了你,你准备以身相许?”
上官南的反问让蔺飞白一愣,他脸上微微泛起红晕,大概也没想到上官南会这么说。
蔺飞白当即抱手作揖以表感谢:“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若有机会,必当相报!”他自动忽略掉上官南的最后一句话。
“逗你的。好好养伤才是对我这个医师最好的回报。这恩也就不用你报了,养好伤之后便早日离开吧。”
“姑娘说的是。”上官南的话让蔺飞白听后,他的心里略微感到失落,但还是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