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秋许住院期间他父亲来了一次,但只匆匆看了眼便离去,肖秋许也不甚在意,他满心满意只在乎许芳意
许芳意看了眼肖秋许打的葡萄糖,泪水又簌簌而下,她哽咽道:“要是我走了,你怎么办?”
肖秋许伸手摸摸她头,似是在安扶她:“你无病无灾的怎会走?”
许芳意低垂眼眸,努力隐藏自己的情绪,小声自语:“是啊,可我不走不行…”
肖秋许没听清疑惑的啊了声,许芳意擦干眼泪起身说:“没什么,我去给你买饭。”
肖秋许目送许芳意离开,一颗怀疑的种子种进他心里,许芳意究竟是谁?
敲门声响起,肖秋许收回情绪朝门口大声说:“请进。”
莫云安哭着跑进来,扑进肖秋许怀里不停的啜泣,哭了半天,他抽抽噎噎说:“我.我找不到林华青了,你是他最好的朋友,求你…求你帮我。”
肖秋许只能用一只手轻拍莫云安背,他柔声安慰:“别哭了,我肯定会帮你。”
莫云安得到了肯定答复,心情稍微缓和了,他退后几步鞠躬道歉
肖秋许慌忙摆手:“没事的。”
一连打了十几个电话,林华青都不接
莫云安站在床边,鼻尖冻的通红,双手捏住衣服下摆,心情忐忑不安
肖秋许放下手机,叹气:“抱歉。”
莫云安摇摇头,扯出笑容抬起头来:“没事的,我再去找找。”
肖秋许欲言又止,满腹话语终化为一声重重的叹息
天飘着鹅毛大雪,世间万物都成了悲哀死寂的白色
莫云安叼着烟,倚靠在肖秋许花店的玻璃门上
3.2.1
莫云安心里默数着,数到1—他等的人来了
不出所料,那男的停下了脚步试探性的问:“你是肖秋许?”
莫云安扬起温柔的笑容:“不是,我叫莫云安。”
男人上下打量起莫云安问:“你是干什么工作的,有幸认识一下吗?”
莫云安轻笑出声,他没想到这么快猎物就上钩了:“这家花店老板,要进来坐坐吗?”
“好。”
莫云安悄悄后退,把门关死,他抄起身边扫把静悄悄的向男人走去
男人缓缓睁开双眼,想活动双手却发现被绑,他视线下移衣服竟被扒了去
“你TM的,你在哪,快放开我!”
可惜了,男人也真是“喊破喉咙也没人会听见”
小七一直在,今天却是平常活泼开朗的它说的第一句话:“宿主,他醒了。”
莫云安摸刀的手一顿,他起身掸去身上灰尘无耐叹气:“唉,真是麻烦。”
地下室里粗扩的声音仍在继续,只是略显嘶哑
“这是违法的,快放开我。”
莫云安像往常一样温和的笑,眼里却是藏不住的杀机。
他几步上前蹲到男人面前,把滚烫的烟头按灭在男人手臂上,男人嘶吼大叫起来,着实刺耳
莫云安无耐叹气:“肖秋许怎么被欺负的,我百倍奉还给你。”
丁燃枫微微皱眉,他立马问:“你是谁?”莫云安沉默不语,他转身的一瞬间眼泪就掉了,他也想问自己究竟是谁
三天不吃不喝对丁燃枫这个从小锦衣玉食的纨绔公子来说足以要了他命
一杯冷水迫使他醒来,他欲开口骂人又止住了
莫云安专心致志的擦拭手上鲜血,这次他比较暴力带人给揍晕拖回来的
他烦闷的啧一声,自言自语:“丁燃枫,方浮,白伞华…”他揉揉头发,想还有谁,想了半天也没想出
莫云安转身看向丁燃枫,从卫衣口袋拿出面包: “去,把他们扇醒,这块面包归你。”
丁燃枫双眼放光,他立马起身去抓俩人头发,抓完又抬脚去踹,俩人被疼醒
莫云安轻蔑的把面包扔到地上,他不管立马奔过来狼吞虎咽的丁燃枫,而是转身去调角度去了
“你们以前是怎么和肖秋许拍视频的现在演给我看。”
方浮与白伞华胆子较小,现在根本一句话都不敢说
丁燃枫犹豫不决,这可是他昔日好友,更何况他们拍的太残忍太花
莫云安掏出枪对准丁燃枫,黑洞洞的枪口让人恐惶,丁燃枫立马爬起,去压方浮
三天三夜的饥饿和累是不能立马恢复的,丁燃枫很快就被人压在了身下
侵犯足足八小时之久,丁燃枫累的直能爬在地上,鲜血从后面流了一地
莫云安踢了踢他腿,眼里含泪,肖秋许当时该有多绝望?
莫云安欲想欲气,竟忍不住开枪杀死了丁燃枫
小七忽然出现:“宿住,您时日不多了。”
莫云安啧了一声,揉揉头发:“知道了,反正他们爹妈也的找了。”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剩下俩人,俩人绝望闭眼却没迎来死亡,莫云安微笑着:“想不饿死,就要想办法哦。”
不出所料,丁燃枫很快就被他们吃完,再后来就自相残伤一致死去
施暴者终会得到惩罚,无一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