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太他妈疼了。
杰森睁开眼，他的头疼的不行，剧烈的疼痛使他的思维迟钝。
这是……哪儿？
杰森动了动，他的手被绑住了，双腿没有被绑住，杰森试图翻身，他的脚碰到一个东西，杰森转过头看去，看见了一个男孩，杰森眨眨眼试图看清楚男孩的脸。
杰森的瞳孔一缩，他妈的、他妈的！
那个昏迷不醒的人是比利亚，杰森忍不住想破口大骂，他妈的！比利亚他怎么会在这里？！
一道黏腻恶心的声音响起：“哦，我亲爱的小鸟，你醒了？”
这个声音对杰森来说再熟悉不过了，这个声音的主人他妈的是小丑！
小丑扯着杰森的头发，杰森措不及防地对上一双充满恶意疯癫的棕色眼睛。
绿色头发脸色苍白的男人额头贴着杰森的额头，看起来十分亲昵的样子，当然，如果你忽略杰森的狼狈的话。
杰森眼神凶狠，恶狠狠地瞪着小丑，像极了一只恶狼。
“哇哦！”
小丑浮夸地叫了一声，用甜腻腻地语调说道：“我喜欢你的眼神！”
神经病！杰森心中恶骂着小丑。
“唔……”
一丝微小的.shen.吟声响起。
小丑松开手，杰森重重地砸向地面，绿发男人高高兴兴地看着醒来的男孩。
比利亚睁开眼，看见一张用劣质油漆涂着小丑妆容的大脸，他眨了眨有些茫然不知，“你是……？”
“小丑？！”
“宾果，说对啦，我可爱小熊维尼~”
“……”
比利亚的眼里闪过厌意和对小丑的杀意。
比利亚直直地看着小丑，蓝色的眼睛对着棕色的眼睛，他眼里的情绪被小丑看得一清二楚。
“哇哦，我更加喜欢你了，我可爱的小熊维尼！”
小丑浮夸地说道，他仿佛看见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东西，眼里是藏不住的对比利亚的喜爱，就像是……看到了一个有趣的新玩具一样。
小丑咂砸嘴，又觉得可惜，可惜这么有趣的玩具现在才出现，但小丑随即一想，这有没什么不是吗？他向来随心所欲，突然改变注意又用不着解释，所以……无论他们怎么选，我都可以把新玩具留下来，让玩具活着，不是吗？毕竟，小丑的任何行为举动都不需要解释，他，可是……小丑啊……
想到这里，小丑露出一个像得到了一个心仪的玩具的孩子一般的笑，大笑起来：“HAHAHA——！”
听到这神经质的笑声，杰森和比利亚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小丑又他妈的发什么疯？！
这一次，他绝对不会让杰森死！比利亚紧盯小丑想到，绝对不会！
…………
蝙蝠侠周围的气压极低，他面无表情地一脚踩在油门上，使蝙蝠摩托车的速度变得更快，引擎发出“轰隆隆”的声音，这声音在空旷安静的马路上极其响亮。
蝙蝠摩托车以一个漂亮的漂移停在一个仓库前，蝙蝠侠顾不上停好车，就往仓库走去。
仓库静悄悄的，仓库里只靠一盏老旧的一闪一闪地吊灯照明。
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个老式的电视，蝙蝠侠知道，他，被小丑耍了。
正当他转身离去时，老旧的电视的屏幕上闪起了来，“刺啦刺啦”的，蝙蝠侠盯着它。
一张惨白的脸出现在屏幕上，小丑的声音传了出来：“嗨嗨——”，他那边的信号像是不怎么好似的，用手拍了拍两下，电视的画面不在花白。
“小蝙蝠！”
小丑的脸再次凑近了摄像头，“你找到了这个地方呢！”，小丑盯了两秒，又笑了起来：“哈哈——你又被我骗了！”，像是在嘲讽蝙蝠侠似的。
蝙蝠侠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老规矩。”小丑说：“经典游戏——二选一！”
在小丑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哥谭韦恩楼的电子大屏幕被人入侵，开启了小丑直播。
电子屏幕分成两个画面，一个是一大群瑟瑟发抖缩成一团的人质，另一个是两个男孩，这两人哥谭人都认识，他们是哥谭宝贝布鲁西的养子——杰森·陶德和比利亚·陶德。
耳麦里，便士一的声音响起：“蝙蝠侠，小丑又开启了直播。”
“……收到。”
小丑继续说道：“小蝙蝠，你有两个选择，一是选择救布鲁斯·韦恩的两个孩子，二是选择救那一大群……”
小丑还没说完，蝙蝠侠无法压制住心中的怒火，一拳狠狠地砸向电视机，老旧的电视机不堪重任，“滋啦滋啦”的响了几声，彻底报废了。
…………
“唉，”小丑摇了摇头，“小蝙蝠可真暴躁。”
他转头看向地上的两个人，接过手下递过来沾着血迹的棒球棒，微笑着走到两人面前说：“我们接着玩吧——”，狠狠用棒球棒砸在年龄小的那一个人身上，一下又一下，砸人的力道越来越重。
“啊——！”
“不——！放过他！”
在杰森吃人的目光中，小丑兴奋地再次高高地举起棒球棒，然后猛地打向伤痕累累的比利亚。
“咔嚓——”
比利亚的腿断了，他的身下流了一地的血，身上多处骨折。
他看着流泪的杰森，忍着剧痛，把手伸向杰森的方向，“杰森……”。
比利亚的声音很小，小到人几乎听不见。
杰森早已泪流满面，“不，不，比利亚，不要说话，你不要再说话！”
比利亚眨眨眼，他感觉好累好困啊。
杰森在说什么啊，比利亚眨眼，他只看得到杰森的嘴一张一合的，听不到他的声音，好奇怪啊，为什么听不到呢？杰森为什么在哭呢？
“哦——”，小丑的语调奇怪，“这是多么的感人啊！”，罪魁祸首假惺惺地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
小丑的手下进来，在小丑的耳边说些什么。
小丑像是听到了什么令他高兴的消息，脸上露出一个笑，他狂笑着：“哈哈哈哈——！”，小丑走到杰森的面前，蹲下身，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告诉杰森那个令他高兴的消息。
“小鸟，你们被抛弃了呢，小蝙蝠选择了其他人，放弃了你们呢。”
杰森眼神凶狠，像是要从小丑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真可怜呐。”
“呸！”
杰森一口口水吐在小丑的脸上，“你他妈有本事放开我啊！”
小丑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他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脸上的口水，随手扔掉它，“真是不乖的孩子。”
“看来，你需要一次教训。”
在杰森愤怒的眼神中，他再次拿起棒球棒打向比利亚。
杰森奋力挣扎，“你他妈有本事来打我！”
“打我啊！”
在杰森的怒吼中，小丑挂着扭曲的笑打着比利亚来发泄自己的情绪。
比利亚被打得奄奄一息，小丑这才停了手，“看见了吗，kid？”
“这就是不听话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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