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常会觉得生活会在我们稍泄片刻的时候就会丢下我们,然后它自己再跟着时间远远地前进。所以我一直在固执懒惰着的同时,也不免抓住擦过我衣间的时间的尾巴。 当我看见一张张忧伤的面孔时,我总会不由自主的想起某个下雨的夜晚,我透过窗户望着没有朦胧月的天,然后一个人开始流泪。或许我关于忧伤的看法,也正是由脸开始的吧。当他慢慢低下头,直到让我看不见为止。我还是无法洞察出他到底怎么了。可是,只要我们以相同的心情体会,我们就能够彼此检阅对方的心,不是么?他是在难过吧。一个人在无法和别人分担自己忧愁的时候总是十分懦弱的。如果是朋友就没有距离,那样,彼此之间也不会有故作坚强的时候吧!可是事实却总是和我们的想法颠倒了过来。没有伪装的面孔是无法在这个社会生活得平平安安的。当我们学会坦然面对事实和生活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学会了自己照顾自己了。除了朋友,我们还能靠自己的一双手,和一颗坚强而不是故作坚强的心,再加上一张颓废却又不失自信的脸来创造属于我们自己的世界。关于创造属于我们自己的世界,这个问题似乎遥远到了在几年前就被某某些学生列为了“禁谈话题”。我似乎是来了个特例。算了,让大家恶心一把,然后再真正的回到生活吧。 当太阳再近一点的把我的脸照得不着边境的时候,我开始怀疑我的眼睛是不是又近视了好几百度。当我听到某人说我走路的姿态怎么怎么样的时候,我开始发现我一路走来的步伐恰好类似于蜻蜓点水。我看不到风吹过的痕迹,当我带着近视眼镜回头瞻望我一路走来的脚印时,我却发现它们早已被风吹散了痕迹。走过的日子,竟在酸甜苦辣已过时,在我开始享受平淡的回味时渐渐的从我的记忆里淡忘了。哪里有过清亮平静的小溪,倒映着太阳的微笑?哪里有过恰若青石的街道,留下了我们的欢笑?哪里有过杨柳垂青的阳台,佛去了童年的玩笑?似乎有些东西只是在走过岁月与时间交汇的地点后就从此留了那里,留在了那个季节。纵使春夏秋冬轮流复转,也不再带回他们的音讯。然而上帝却也喜欢把他的玩笑开在我们的身上。当一份心情流失在某个稍纵即逝的片刻的时候,有些曾经和我们一同走过,却又和我们走失,然后又再被我们寻找的人却再也没有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我们措手不及,望着天空,向上帝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