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宫远徵和木念卿来到上官浅的房间,宫远徵双手抱胸的看着纱帘背后艰难拿药的上官浅。木念卿见状想上去帮忙,被宫远徵拉住。
上官浅看着帘后的身影,眼神从欣喜到失落。
“不是我哥很失望吧?你不必在这里装可怜,我哥又看不到。”
“徵公子说笑了,你看我身上这些伤哪一点像是装的?”
“你是不是想若是被我哥看到你这股惨兮兮的样子他就会怜香惜玉啊?”宫远徵拉着木念卿的手走到上官浅的床边。
“我有自知之明,我伤了这么久角公子都没来看过我,哪像徵公子受伤的时候,角公子和念卿妹妹可是寸步不离的。”
“我是他弟弟,我们从小到大的情分你羡慕不来的。”宫远徵得意洋洋的看着上官浅。
“若是有一天角公子待我有待徵公子的千分之一我也就满足了。”
“我看你并不像是这么容易满足的人,你眉间眼角都写了两个字。”
“贪婪?野心?”上官浅很疑惑
“是无锋。”宫远徵死死地盯着上官浅。
木念卿见气氛越来越古怪赶忙打圆场,“好了好了,上官姐姐还没喝药呢?我看姐姐的手也拿不了东西,我来喂姐姐吧?”
“有劳念卿妹妹了。”木念卿端起碗拿起勺子一勺一勺的喂给上官浅。
“远徵,我听下人说你来了这里。”宫尚角关上门。上官浅见状赶紧起身。
“角公子不用担心,徵公子并没有打扰我休养,他只是和念卿妹妹过来关心一下我的伤势。”
宫尚角微笑着回答:“我没有说他打扰你啊?”
“我也没说是来关心你啊?”宫远徵接着宫尚角的话。
“既然角公子来了,那我和远徵就先出去了。不打扰上官姐姐了,走,远徵我们出去。”木念卿接收到了宫尚角的眼神立马会意,把碗交给宫尚角,拉着宫远徵就走了。
宫远徵走之前,上官浅还投来一个挑衅的眼神,宫远徵立马就咬牙切齿起来。
宫远徵并未离开徵宫,他带着木念卿去喝茶,没多久宫尚角就来了。宫尚角面带笑容的看着宫远徵。
“为何独自饮酒啊?”宫尚角依旧面带笑容。
木念卿这才知道宫远徵喝的是酒,她还以为是茶呢。难怪刚才宫远徵不让她碰那个壶,原来里面是酒啊!。
“当然自己喝,难不成还让别人喂着喝?”
“这也值得生气啊?”宫远徵并未回答宫尚角的话,只是默默的喝酒。
“当时你受伤我不也是喂着喝的粥吗?”木念卿懵懂的看着宫远徵,宫远徵瞪了她一眼。
这时金复过来禀报:“公子,徵公子,木姑娘,谷中据点送来消息,关于上元节当晚的那个窃贼。”金复把手中的情报给宫远徵。
宫远徵打开看了看,邪笑了一下。“哥哥猜的没错 那天晚上偷走云为衫东西的窃贼,果然不是巧合。确实是为了引开宫子羽。”
“窃贼是旧尘山谷的惯犯,拒他招认,是紫衣姑娘指使。”金复解释道。
“紫衣?云为衫居然跑去见她,不嫌脏啊?”
“紫衣是谁啊?”木念卿满脸疑惑。
“这你就不用知道了。”宫远徵想去摸木念卿的头,但碍于宫尚角还在这里就辛辛的把手放下。
“查过紫衣了吗?”
“查过……”金复把紫衣的身世详细的说了出来。
“朲场是什么?”宫远徵听完金复的话,对“朲场”甚是疑惑。
“是权贵闲暇的游戏,把人放进林子里,当做动物狩猎以此寻乐。”
“好残忍啊!这些人都不是人啊,猪狗不如啊!”木念卿吐槽着。
“她父兄都死在了朲场,于是人牙子把她卖在了万花楼,取名紫衣。”
“原来这个紫衣是万花楼的姑娘啊?”木念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万花楼是干嘛的?”
“你们那没有吗?”宫远徵看着木念卿。
“我们成天不出门,哪有机会出去,所有的东西都是有专程采买的人送来的。”
“所以云为衫跑去见紫衣只是为了争风吃醋?”
“当然不是,若只是为了争风吃醋,没必要演那一场。”
“我感觉跟无锋有关系,只是没有确切的证据。”木念卿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送两块玉到万花楼盯着。”宫尚角吩咐金复。
“是。”金复行礼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