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早早就出了徵宫,等木念卿起床侍弄花草的时候没见宫远徵,知道是因为医案的事被传唤了去。
不知过了多久宫远徵就气呼呼的回来了。
“哟,这是哪个小气包啊?发生什么了?”木念卿揶揄道。
“上了个老女人的当,哥哥还叫我咽下这口气。”
“吃一堑长一智吧,下次谨慎些就好了。”
宫远徵委屈巴巴的掉了几滴眼泪。
“好了好了,不哭了。”木念卿拍了拍宫远徵的背安慰道。
“我哥曾经有个亲弟弟,最疼爱的弟弟。在他心里没有人可以比得上朗弟弟。”
“当然不是啦,我觉得角公子还是很疼你的,只是你没觉得而已,没有什么比不比的上的。朗弟弟和你都是独一无二的。只是角公子疼你们的方式不一样。你看角公子每次都会保护你不是吗?所以啊不要伤心了。其实我们是差不多的,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被无锋杀了,是阁主把我从无锋手里救了出来。我姐姐也不是我的亲姐姐但她一直很照顾我。我自幼体弱,别人都给我起外号叫“药罐子”,还用石头砸我,都是姐姐第一个站出来维护我。为了不让姐姐担忧,我就自己学习了医术。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不要多想了,那些都是过去式了。”木念卿站起身来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宫远徵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的手。
“在陪我一会儿,好吗?”宫远徵祈求的看着木念卿。
“好。”木念卿再度坐了下来。“马上就是上元节了,你准备怎么过?”
“去角宫陪哥哥。”
“果然,我猜的没错。你还真是离不开角公子啊。”
“你呢?你准备怎么过?”宫远徵看着木念卿。
“你猜?”木念卿卖着关子。
次日,宫远徵又跑去了角宫。木念卿因为无聊也跟宫远徵跑去了角宫。三人坐着喝茶,没一会儿宫子羽也来了。
“晦气。”宫远徵看了一眼。
“你夸下海口说十日之内必定找到无名,如今期限已到,按理说应该由角公子来羽宫像我汇报,但是我担心角公子真相未破,无颜见我。所以特地过来询问。”
“不是无颜见你,而是不想见你。我哥早就有眉目了,准备去长老院汇报了。”
“无名的身份已经排查清楚,我原打算和长老们一同商议。既然羽公子亲自登门,那我不妨先告诉你,只是不知道羽公子能否承受得了。”宫尚角喝了口茶不紧不慢的站起身。
“可疑目标有三,一是黄玉侍卫的首领;二是长老院的管事,但这两人都暂时排除了嫌疑,那就剩下第三个嫌疑人雾姬夫人。”
“你被逼急了,想故意栽赃是吗?”
“诶!是有理有据。”宫远徵打断宫子羽,木念卿看着他们从袖中掏出一包糕点吃了起来。
“你们当初在长老院质疑我血脉的时候一样振振有词有理有据。怎么?脸被打的还不够痛?”
“正因为够痛才不会让你得意第二次,而且也正好想让你尝尝被打脸的滋味。”宫远徵站了起来。
木念卿也不想听他们说了于是就放空自己发起了呆。等他们说完,木念卿早就睡着了,宫远徵转过身看见趴在桌子上睡着的木念卿也没有把她叫醒,而是跟宫尚角继续讨论着雾姬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