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宫远徵来到郑南衣所在的地牢内,看着桌上的毒酒,“有人来过了?”宫远徵皱了皱眉。转头又看向郑南衣。“魑魅魍魉,听说你们无锋的刺客就分为这四个等级,就你的能力和身手而言估计是最低的魑吧?”郑南衣不屑的看这他。“哎,这么好的机会,竟然就派了一个魑。派你来送死吗?”
“我们无锋的人不怕死。”郑南衣忍着身上的疼痛说道。宫远徵拿起毒酒到了一碗。“你就是他们口中善用毒的宫远徵吧?我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喝你的毒酒。”
“这杯毒酒,不需要你喝也可以的。”宫远徵邪魅一笑,身手拉开郑南衣的领口把毒酒倒了进去。毒酒灼烧着皮肤怎么,冒出阵阵青烟。郑南衣的惨叫声充斥了整个地牢。
相反女客院落这边,木念卿百般无聊的趴在窗子上,突然一声敲门声响起,“木姑娘,这是今日的白芷金草茶。”木念卿走过去打开了门,伸手拿过托盘中的茶一口喝完放了回去。
“哎,好生无聊,这女客院落也没什么好玩的。算了,我还是出去找大家吧”木念卿刚走出门就听见那些小姐们在讨论宫尚角。“今日便要开始为选拔新娘分阶了不知我能否得到金牌啊?我听说今日宫二先生就回来了。”
“你们说今日宫二先生回来?真的假的,两位姐姐可别骗我。”木念卿激动的走过去。
“千真万确。诶,妹妹你去哪啊?”她们见木念卿想出去拦下了她。“一会儿便要选新娘了,妹妹这会出去等会的可能就赶不回来了。”
“好吧,那我等会再出去。多谢姐姐们的提醒了,念卿先回房了。”木念卿遗憾的走回了房间。
经过层层的选拔,木念卿偷偷瞄了一眼侍女手中的簿子,一连串的甲在木念卿名字后面。这时大夫的叹息声让木念卿回了神。“怎么了?大夫,是我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放心吧姑娘,没什么问题,就是体寒了些,慢慢调理还是可以好的。”
“那便多谢大夫告知了。”
一系列的评估之后侍女们给每人端了三碗药,众人纷纷喝下,之后便开始分发令牌了,木念卿揭开盖在上面的红绸,一枚玉牌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她拿起玉牌心里想着:“玉牌啊!还不错。”
等大家回到女客院落便开始讨论起来。
“真羡慕你,少主大人肯定选你了。”
“哪有,云姑娘也是金牌。”
“以我对宫唤羽少主大人的了解,他一定会选择你,不会选择姜姑娘的。”上官浅慢慢的走到众人面前看着云为衫。
“你怎么知道少主大人一定会选择云姑娘呢?你很了解少主大人?”木念卿饶有兴趣的看着上官浅。
“都是冲着少主来的,能不提前了解吗?你们也都别装了好吗?云姑娘你也别担心,就算少主选了姜姑娘那也还有宫家的宫二先生。宫尚角年纪也到了,不会再等到下一次选亲。宫二先生的威望可不比少主低。”
“云姑娘肯定是要做少主夫人的,对吧?”
“我无所谓,宫二先生也很好。”
上官浅立马反驳道:“不可以哦,我喜欢宫二先生。”
众人换好嫁衣在大厅等候少主选,宫唤羽走至最前面,看了眼云为衫又看了看姜离离,最后选择了姜离离。
等婚宴回到女客院落,木念卿早已累瘫在床榻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等她醒来早已天黑,她起身洗了个澡之后就匆匆走出了女客院落。但由于对宫门不熟悉,可想而知她迷路了,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一屋前,屋内的灯亮着,木念卿想上前去看看有没有人,刚迈出一步就有一件暗器差点划到她的脸。一道身影从屋内走出来,木念卿一眼就看出了这是谁,阴阳怪气道:“我说宫三先生,你说我这脸要是毁容了可如何是好啊,宫三先生是不是得负责啊?”木念卿假装拿手帕拭泪。
“别装了,你来这干什么……噗,不会是迷路了吧?”宫远徵嘲笑道。
“你……你才迷路了呢!我这是散步散到这里来了。”木念卿像被点中心事似的恼羞成怒。
“散步散到医馆来了?”宫远徵挑了挑眉。
“大夫说我体寒,我想来抓药调理一下。”木念卿有些跳脚了急忙解释道。
宫远徵看着她这模样有些好笑。宫远徵进去给木念卿抓了一副药后刚想走,就被木念卿拉住了衣袖。“你……你能不能送我回……回女客院落。”少女像是豁出去的样子。“好吧,我承认我是迷路了,但是我自己一个人也回不去。”木念卿泪眼朦胧的看着宫远徵。
宫远徵看着她这楚楚可怜的样子也不忍心丢下她了,就答应把她送回了女客院落。木念卿刚回到女客院落小睡了一会突然一声嘈杂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里,她赶忙打开门,见所有的新娘都在楼下,她以为有什么事就也下去了,问了问旁边的新娘,“姐姐,这是发生了什么?”
旁边的新娘开始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宫远徵这边刚从角宫出来便看见高塔的灯笼变成了红色。
“红灯警戒,已经好多年没有过了。”他一转头又看见侍卫们端着白绫和纸钱走过。
“谁的丧仪?出什么事了……哥,快回来吧,宫门感觉要变天了。”
木念卿听完新娘的讲述心想:“出手了吗?看来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着急啊。”木念卿嘴角略微勾起。一抬眼就看见云为衫蹲在房顶上,下方的上官浅在给云为衫使眼色让她进自己的房间。“我倒要看看你们要怎么脱身?”木念卿盯着这两人的小动作。上官浅上楼木念卿也跟着上了楼,最后以侍卫掀开云为衫被子,被上官浅骂终结。
宫远徵刚踏进灵堂就被宫子羽揪住了衣服。“宫门嫡亲一直服用你制作的百草萃,理应是百毒不侵,为何父兄却中毒身亡,你们徵宫到底在干什么。”
宫远徵一把推开揪住他衣服的宫子羽。这是长老出声了:“住手,远徵,不可对执刃无理。”
本来宫远徵被揪住衣服骂已经很气愤了听到执刃两个字更加气愤了,“执刃?就他!荒唐,宫子羽也配做执刃,第一顺位继承人应该是我哥哥宫尚角。”长老们听到此话开始给宫远徵普及家规。宫远徵只得气愤离场。
木念卿刚回到房间,经历了刚才的事情她也睡不着,开始想云为衫和上官浅的任务。“我想她们两的任务目标应当不同,云为衫的目标应该是执刃。而上官浅的……我还得再多观察观察。”木念卿走至床上躺下,她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