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
可能是因为刚入学的原因,我们的任务很少,周末一起约着去新开的那家甜品店。
可能是因为甜食可以促进多巴胺的分泌,我比较爱吃甜的。
“巡,这是第四个冰淇淋了,再吃小心拉肚子。”硝子提醒我。
“不用担心!我身体素质好着呢,目前还没有出现过吃坏肚子的情况!”
家入硝子扶额,拉了拉边上的五条悟。
“你也不管管他。”
“管他干什么,以前也是这样吃的,有的时候还比这过分,唉—-我就没有这么好的体质喽。”
就这样说说笑笑一路,大概下午6:00,回到了高专。
“呐—杰,你也应该陪我打一场了吧。”
几人经过几天的相处也比较熟落了起来,尤其是五条悟和夏油杰,一副知己的模样。
夏油杰看着无法推脱只好答应下来,一起向后面的操场走去。
毫无疑问,夏油杰用尽毕生所学,结果还是没有办法升到我一分一毫。
夏油杰也并不觉得脸上挂不住面子,毕竟他早有耳闻。
我有点失落和大家一起从操场上走出来,夏油杰拍了拍我的肩膀,和五条悟说了些什么,三个人一同朝男生宿舍的方向走去。
晚上到了宿舍,还和往常一样,我准备洗澡,睡觉,满脑子都是在操场上的那些事。
“你怕死吗?巡。“
我有一些发愣,哥哥还是很少拿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杰说你的心理可能有一些问题,让我问问你。”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不是我反应慢,是因为很少我会想到自己的心理问题。
转世之前,我有一段时间天天想这些,但大多数时候我都在想的是一些很整体的概念,很少把这些方向往自己身上引。
宿傩告诉我,别老往自己身上贴标签,活的随心所欲不好吗?
看我还在发愣,哥哥象征性地在我面前挥挥手。
“巡,你怕死吗?”
“死亡可怕吗?”
“难道不可怕吗?”
“哥哥知道的,除非我自己想死,我貌似也没办法死亡呢…”
面前的少年表情凝重,安抚性的把我搂进怀里。
“自己也不要有轻生的想法,有了在乎的东西,死就会变得可怕呢,我可是最强的,我会保护好你。”
他大概很在乎我吧,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哥哥这么正经,莫名给我一种很奇妙感觉,这样的承诺哥哥以前还做过很多,唯独这次很奇怪,就像被温暖包容,我莫名哭了。
五条悟感觉到肩头上的湿润,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他在安抚着我。
“我在。”
「在乎的东西吗?如果让我现在离开高专,离开五条悟,我会很舍不得吧。」我想着,兴许是哭累了,在哥哥的怀里安然入梦。
次日清晨,和往常一样起来。
很稀奇,我做梦了。
我梦见我自杀时候的样子。
每天无聊的转圈圈,挑战极限运动。
只有诅咒才能杀死诅咒。
我用咒力凝聚出一把刀,忍着剧烈的疼痛,将自己一分为二。
完全迅速地切割,可能是因为我是咒灵,我并没有死亡,。
伤口在以缓慢的速度愈合,我干脆换了一种方式。
像当初打两面宿傩的样子,两个拳头被咒力包裹,向自己的另一半狠砸下去,有发泄的意味,也有对自己的埋怨。
我也会害怕疼痛,从最开始的蜷缩到后面的麻木,再到最后的疯狂。
疼痛反而变成了兴奋剂,让我不断地测试着身体的潜能。
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让我硬生生挺下来,我很好奇,作为咒灵的我极限在哪里?
到最后疼痛麻痹思维,我只剩下茫然的攻击。
直到我自己把自己拔除。
到现在我还可以听到鬼王的名号,但是我的名字没有任何人知道。
两面宿傩被封印后,当时的咒术师全都疯了,至于原因无法考究,当时战斗的场地上收集到了20根手指,现在作为咒具已被收存。
现在只能听到这些,很难得的,我回忆起了过去的事情,在床上呆呆地坐着,哥哥只当我是在闹起床气。
出乎意料的今天,我和哥哥都起得很早,难得没有迟到夜蛾正道对哥哥都有了好脸色。
每周的课程结束,我们都要到处去拔除诅咒。
哥哥和夏油杰并称为最强,而我是被单个拎出来另一种方面的无敌。
毕竟无法被人为因素伤害,也没有办法对别人造成攻击或者治愈效果,他们做任务基本都喜欢带着我充当肉盾,因为了解我的特性,所以也没人在乎。
就连我本人也觉得这样子很好,起码我能发挥出自己的作用。
哥哥要去一趟巴厘岛,这次的任务只有我和夏油杰。
他对我总是带着温柔的微笑,对哥哥也是,辅助监降下「帐」,我打了个哈欠,希望这次的咒灵有点意思。
是一个特级咒灵,之前判断的等级是错误的。
在一座孤儿院内。
「 生得领域」让原来狭窄的房间瞬间扩大数百倍。
周围都是孩童的尸体
已经经历过很多的我已经免疫了,夏油杰还有点心有余悸。
出乎意料的,这个特级已经生出智慧,一坨看不清面貌的肉瘤拿着一个婴儿的尸体,嘴里嘟囔着陪我玩向我们走过来。
不知什么时候,肉瘤上的触手向我们席卷而来,都被我一一挡下。
那个家伙的血厚的要死,再加上生得领域的属性,虽然没有受到伤害,但是夏油杰打得很吃力。
拥有肉体的我也会感到疲惫,他在消耗我们的体力。
除了哥哥知道我的领域外,目前还没有人知道,我有点纠结。
回头看着夏油杰操控着众多咒灵,体力明显不太够用,有一些力不从心。
我不再犹豫,双手合拢指尖交叠。
“领域全开—「无欲」。”
那咒灵的「生得领域」瞬间被覆盖,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无法描述的梦幻。
夏油杰愣了愣,感觉周围被熟悉的气息包裹莫名的安心,看像我的眼神有一些探究,但更多的是吃惊。
他已经能展开领域了吗?
咒灵也被那种安心的感觉包裹,嘴里嘟囔着好幸福,我指尖微动,那咒灵瞬间便停止了运动,呆在原地,
围绕在他边上自我防御的咒力瞬间溃散,我让夏油杰去收服他。
夏油杰顿了顿还是走上去,那个肉瘤的形状变得扭曲,变成一个黑色的球,他抬头把那个东西吞下。
我解开了术式,坐在监督的车上,向夏油杰解释刚刚的领域技能。
夏油杰在思考着什么摸了摸我的头。
欲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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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nine描述一下,带有欲望的攻击对于“我”来说就像有人摸了“我”一把。对,摸了一把,所以要是你攻击腰“我”也许会笑出来。
Znine在战场上能发挥自己的作用,其实很不错的,所以说当肉盾什么的,“我”也心甘情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