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跟兰言说的是真的,你本来就想跟我离婚了,只是缺一个条件,你也是在乎兰言的,不然怎么会跟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说这些呢。”
宴雨泽没有承认,他只是把兰言当一个过路人,可能吧?
他垂下眼眸,一个人默默的去收拾东西。
向荣轩被刺激到了,怒火中烧摔门而去。
宴雨泽一个人沉默着,将原主的衣服装入行李箱中,将向荣轩给自己的黑卡放在卧室的床头柜上。
做完这一切他迈着悠然的步伐朝外走去,没有任何留念,原主对此会有,但他不会。
他一个人拖着行李箱孤零零的在小区行走,汗珠顺着他额头的纹路悄然滑落,经过眼角流至下颚,打湿了他的脸庞,带来燥热的气息。
步伐没有被炎热的夏季所影响,依旧从容坚定,不想让自己显的那么狼狈。
敏锐的察觉到了有一个极度幽怨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没有怀疑,立马就肯定了这个人是兰言。
内心仿佛被各种情感交织在一起,唯一凸显的情感是尊严,宴雨泽不想被人看见自己如此的狼狈,即使是装的。
有一瞬间他陷入了矛盾,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明明可以潇洒自在的走出向荣轩的家,为什么偏要在中午最热的时候装的沉着的走出,装可怜吗?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吗?
是啊,他内心肯定兰言会来,所以才会这样。
宴雨泽停下了步伐,不安的感觉在他心中如影随形,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皮肤带起来的酥酥麻麻的莫名其妙的感觉,低头平复心情。
时间一点点过去,在阳光下的他很平静,平静到想要将暗处的人拔出来亲一口,这是他最终得出的结论。
他松开了抓着行李箱的手,从牛仔裤口袋中拿出餐巾纸优雅的擦拭着自己的汗涔涔是手指,手心,直到一张纸巾湿透。
从容坚定的绕过几棵树,准确的走向了两栋楼中的小巷子蹲着的兰言,张嘴吐露,“喜欢阴暗地吗?竹子在过于阴暗的环境中,生长速度会减慢,需要光才能健康的生长。”
在言语间,宴雨泽顺着兰言的目光蹲下,死死的盯着艳嫩的红唇,想要一亲芳泽。
兰言看见自己被发现了,整个人愣愣的完全没有察觉到宴雨泽眼中的晦暗,他脑中的想法全部消失了,他觉得自己不能被宴雨泽发现其实是在蹲守他。
结结巴巴的解释着,“我,我没有,我只是觉得天气,天气,太热了,了……”
宴雨泽没给他机会说完,红唇张张合合带着颤抖激起了他的想法,想要再一度的沉沦。
他堵住了兰言的唇,嘴唇轻轻相贴,似清晨的甘露,带来了渴意,想要拼命的汲取那唇中的水液。
兰言睁大了眼,想要推开面前这个一言不合就亲上来的人,即使这个人是他喜欢的人。
唇瓣离开,发出来啵的响声,兰言害羞着问:“你为什么要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