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吴三省也在和解雨臣说着带小时候的吴邪去算命的事情。
解雨臣他这么说吴邪?你没把那个算命的摊子给他掀了?
吴三省哈哈大笑。
吴三省人家只是给你和吴邪随手算了一卦 ,那准不准的也不能坏他生意啊。之后我还让手下给他送了点钱。
解雨臣然后呢?
吴三省哎你还别说,这个人我再也没有见过了。
吴三省你就不想知道,那个老头给你算的是什么吗?
解雨臣就算你告诉我了,我也不信这个。
吴三省行,那我也就这么一说,你也就过过耳朵。他说,你是贵人。
解雨臣贵人?我会遇到贵人?
吴三省不是,是你自己是贵人,你是来来往往这么多人的贵人,只是不贵自己。
解雨臣解雨臣收敛了笑意,他深深地看向还在熟睡的白夜笙,心想那自己会是她的贵人吗?
然后他又回头看向燃烧的火堆。
解雨臣解家男人死得那么蹊跷,就像受到诅咒一样,我当家的时候才八岁,我不是谁的贵人,算命的算错了。
这边憋着一肚子坏水的拖把谄笑地走了过来,递来了三杯茶给吴三省。
拖把三爷,喝杯茶解解乏提提神。
吴三省把另外两杯茶递给了解雨臣,解雨臣道谢后便叫醒还在熟睡的白夜笙。
白夜笙伸了个懒腰,她感觉自己很久没睡过这么长的觉了,除了之前那次昏迷,她现在精神满满,可以打100个拖把!
解雨臣你现在怎么样了?
白夜笙非常好,精神倍棒!
解雨臣弯摇头笑了下,温柔的月色盈满眼睛。
这时的拖把莫名心慌,希望这个女人不会打破他的计划。
吴三省你现在,还往你房间里的窗户上蒙黑布吗?
解雨臣你知道?
吴三省蒙着吧。别让那些人知道,你在想什么做什么,你比吴邪更懂得怎么保护自己。
白夜笙好笑地看着面前的“吴三省”,之前她还怀疑呢,毕竟吴三省和解连环两人就是一模一样,现在她非常坚信面前的人就是解连环。
不过看来他们几个打算将计就计啊,那她也索性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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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胖子,阿宁,阿徵还有张起灵坐在火堆旁,潘子还在帐篷里面养伤,胖子煮了一包方便面给吴邪。
胖子天真,给。
有些焉了的吴邪接过泡面。
胖子你这三叔的营地有点怪啊。
吴邪装备齐全,就是人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胖子不会是发现入口了,太高兴了就什么也没带吧?
阿宁应该是离开的时候,人比包少,所以这里可能死了很多人。
阿宁紧皱眉头担心着白夜笙的危险。
吴邪这死亡,应该发生在扎营之后。
吴邪那阿笙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胖子天真你就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阿笙是不会有事的。
阿徵(剑灵)放心吧,她不会。
阿徵的语气十分地笃定,因为她有玉石护体,他们在护着她。
张起灵沉默着,默念着白夜笙的名字,忽然似乎发现了什么,他指了一块被蛇爬过留下了痕迹的石头。
吴邪看向那块石头,皱了皱眉,放下了手上的那碗面。
吴邪这石头上怎么还有蛇爬过的痕迹啊?
张起灵蛇潮。
而一旁的阿徵明白阿笙有玉石护体是没危险的,所以他观察起了张起灵,现在的他倒是变得沉默寡言了。
胖子今晚咱们轮流值班。
张起灵我守全夜。
胖子我陪你半宿。
阿宁我也陪,明天我们得赶紧走,找到阿笙。
阿徵则悠闲地闭上眼睛开始闭目养神了。
吴邪我轮班!
阿宁不,你守着潘子。
突然吴邪的眼睛有些不适,他揉了揉眼睛。
吴邪嘶,我的眼睛怎么老这么痒?
张起灵和阿宁皱了皱眉,感觉有些许不对劲。
胖子却没有太在意。
胖子你啊,就是太累了。
紧接着胖子舀出了一碗汤面给吴邪。
胖子来,这是潘子的,你今晚踏踏实实在帐篷里睡一觉,别出来。
吴邪乖乖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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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三省从黑瞎子的外套里掏出一副墨镜给自己戴上。
解雨臣不明所以,而白夜笙则想到了等会会有瘴气袭来,吸入过多会导致暂时性失明。
吴三省你们两也挑一副戴上吧,戴防风的。
两人闻言挑了自己选的墨镜戴上后,拖把看向三人在大晚上地戴上墨镜有些蹊跷,他走了过来。
拖把三爷,这大晚上的您戴墨镜做什么?
吴三省怎么会说实话。
吴三省啊呀这篝火不是太刺眼了吗?又想烤火又怕眼睛疼,这人这上了点年纪,确实比不上你们这些小年轻能抗。
拖把那花爷和阿笙小姐呢?
白夜笙莞尔一笑。
白夜笙不想看见脏东西。
解雨臣看向白夜笙怼人的样子,嘴角上扬。
拖把则尴尬地挠了挠头。
吴三省要不你也来一副?
拖把不不不,这么潮的墨镜,驾驭不了,驾驭不了。
拖把说完就走回他的兄弟们的旁边。
“哎老大,你看他们都开始戴上墨镜了,肯定不对劲,咱们要不要也都装戴上?”
拖把等一下,吴三省问我要不要戴墨镜,这叫欲擒故纵。
拖把非常“聪明”地分析了一下。
拖把我在他们的水里加了点料,
拖把一会儿药劲儿上来,咱们就动手。兄弟们,都给我机灵点。
那帮兄弟们很“机灵”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