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撒了浪中的花,卷走了我流浪的回忆,逝去了我本朝气蓬勃的青春以及本豪迈的誓言,我看见了,她的眼,充斥斑驳。我也开始面对那片深渊!
自我诞生之日起,世界的转轮似乎加快了,它好像惧怕起了什么,他们在暗中静静看着,不说话,也不能说话。我在一片嘈杂声中睁开眼,我看不见一切,只能看到模糊的光影错落,我不清楚我哭没哭,我应该没哭,但我听见了哀嚎,我感觉到我被一个人抱着,一个很温柔的人儿,应该是我的母亲,那一天是我最舒心的时候,我诞生于那里,我的归宿也应在那里。
我的记事之时从我三岁时开始,其实也没什么值得可回忆的,我的父母在生下我的时候便走了,为了我,也为了这个家,他们并未留下眼泪,眼泪赚不到钱,他们见了可怜的我最后一眼就走了,在记忆中他们神圣的光辉将我笼罩。随后在再见声中,光泽渐渐暗淡了,这正如同我对这世间的感受,我似乎被抛弃了,但年幼的我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在之后的生活中我似乎再也没有见到过他们,”可时间的浪潮冲刷了鲜艳的颜色与人物的轮廓,他们记忆中的模样令我有点恍惚,看不清了。是爷爷奶奶在这颠沛流离的生活中将我拉扯大。幼时的我很调皮,在我只会牙牙学语,四足并爬当走的时候就开始显现出极强的破坏力,我喜欢毁坏东西,例如我的摇篮,我会闲着没事扣它,这并不是件好习惯,但我总管不住我的胖嘟嘟的手,奶奶会阻止我,将我的手握住然后放在我身上,说着那时我完全不懂的话“不准搞破坏”,但我仍然不听劝阻,甚至于越发“狂野”了,思想在止不住的膨胀,如同灼日之光直射的“棱钉”将我的脑袋钉穿那般,令人生生发慌。我不知晓那双眼睛是否还盯着我。起码之后我较长的时光仍然是一成不变且温暖安心的。我家有一条狗,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爷爷奶奶知道,我确不知道,它来的太突然了,以至于我一度未曾注意到它,按生物角度来讲它跟我一样大,不过它是犬,而我是人,我与它有着本质上的差别。就不论财富,是人又亦或是狗,他们从出生就有了明确的界限划分,狗就是狗,再怎么模仿仍然是狗,可人就是人,在怎么装狗也照样是人。这世间不是对立的,更多的是混沌的!这个混沌的牢笼由那双孤渊的双眸掌控,它会建立一切的秩序,但它们还未完全苏醒。思绪回到现在,天渐渐晓黑了,偌大的清苍(天),不知被哪个浮云的醉仙一剑劈断了它,正头顶上的天透雅典而韵至心,露浑古沉靛,虽残半边天,可仍能醉心间,痴我颜。游遥的人间烟火,自滚滚尘世,由苍老的拙手点燃浑香的古木,渺渺凌焰展獠牙,吞杂质,它好似有了生命,在一呼一吸间,这炊烟也就随风起,不知去向,不问漫长,我猜是飘天上去当神仙了。不然这纯辉的柔云,自何而来,想着定是自我奶奶的手中产生的,幼时的我不知道打火机这个东西,只晓得奶奶手中有一件能控制可吞噬一切的怪物。此时的奶奶也正拿着它做饭。我的眼中是那莫名熟悉的火,虽然并不是感觉中的那般,但我竟被其吸引伸出手去触摸它,但我将手接触它时感觉到疼痛,便立马将手抽开,它很危险,我心里这样想着,
奶奶说了我好几句,心疼的要死,我却不为所动,我呀呀几句便扭头就走了,这时的饭也快好了,那个腾腾的热饭噗嗤的呼吸,奶奶端着碗,将饭轻放在桌上,奶奶大喊一声,叫他的老伴吃饭。残半边天,黄昏渐渐渲染那无垠的宇宙,光从那一刻开始在灼日的怒放中盛开无形的花瓣,从那一刻开始,一袭白衣的红客落雁正御风踏向绿南边,天沟渊,山的归野边。我的人生第一次落下第一章节的幕布,我的眼中恍昏的日落死在摧残的花下,古亭的长道边,人们馨馨对望,沉厚且充满生机的爱土上,唯我一人于黑暗的风中凌乱,死去的故事,将在时代的流放中崛起,再一次为它的时代带来新生亦或死亡,而这一切的决定权,在于我,也不在于我。孤独是崇高的自由,我一生都自由,我的一生也都孤独,无人可知,无人可救,唯死亡便是……我…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