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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虞念穿好定制的校服，装扮整齐地走下楼。她有些饿了，因此起的比以往都早。
正在厨房忙碌的王妈，见她这么早下来，神色诧异。
万能角色【王妈】“哎哟，小姐今天这么早？不多睡会儿吗？”
虞家的厨房空间很大，简直能当做客厅用，内里的厨具更是一应俱全。由于虞禾对食物要求极高，墙面的双开门冰箱占据了大片位置。
虞念“嗯，有点饿了。”
虞念如实告知，王妈笑容满面地温好牛奶，将鸡蛋和吐司一起端到餐桌上。
万能角色【王妈】“小姐先用吧，还有什么想吃的再和我讲。”
她颇为关切地看着虞念，后者温和一笑。
虞念“谢谢王妈。”
万能角色【王妈】“嗨呀，这是我应该做的。”
万能角色【王妈】“小姐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去忙了。”
虞念“好。”
虞念走到餐桌前，拉开椅子入座。刘耀文还没起，母亲和刘叔叔出差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偌大的客厅静悄悄的。
她抿了口牛奶，心里想着后天就是祖父的生日，她礼物还没准备好。
正巧都到曦回来了，她对挑礼物一向很擅长，或许可以约她，就是不知道对方有没有时间……
刘耀文“见鬼，你怎么起这么早？”
刘耀文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一脸懵逼地看着楼下餐桌前的人，揉了揉眼睛。
他突然出声，打断了虞念的思绪。对于刘耀文的问题，她回答沉默。
刘耀文“喂，你怎么不说话？”
他嘟囔着下楼，顺带将校服外套穿好。
虞念“你在和谁说话？”
她气定神闲地擦嘴，动作平静优雅。
刘耀文“哈？这里还有别人吗？”
虞念“说不定呢？你不是见鬼了吗？”
刘耀文被噎的彻底说不出话来。
那只是口头禅！他真没见过虞念这样的女生，不知道在气什么的刘耀文暗戳戳地瞪她，却在她视线看过来时匆匆垂头。
可恶，为什么会下意识地躲避。
虞念“外公的生日礼物，你准备好了？”
她端坐在餐桌前，双手交叉撑着下巴询问。
刘耀文“当然，我早就准备好了。”
说到礼物，刘耀文颇为自豪地抬了抬头。
虞念“是什么？”
刘耀文“是……等等，你问这做什么？难道你还没准备？”
虞念“……随便问问而已。”
不说拉倒，她也不是很想知道。
刘耀文“是绝版的棋盘，外公不是很喜欢下象棋吗？我托人好不容易买到的。”
虞念若有所思地点头，祖父是军队出身，脾性肃穆稳重，爱好高雅艺术，普通的礼物肯定不能入他眼。
不然先打听她两位表哥送什么好了。
刘耀文“其实你不用担心送什么，外公需要的不过是你能回去看看他。”
道理虞念懂，为了弥补先前的顶撞和无礼，她当然要用心挑选礼物。
虞念“唔，知道了。”
虞念“谢谢弟弟关心。”
刘耀文“……”
给她点颜色就开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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