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的时候,没有脱去衣物,因为白衬宽大的可以直接伸入,他很轻易的带领着我一起感知过去。
我小贤,我们以后都不会再分开了。
他正要收拾客厅的,我踮起脚,用尽全力搂住他,不想撒手。
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能感受到他因为忍耐,时不时在颤抖。
他哭了。
我我哪儿也不去了,我不走了。
我我就在你身边。
几年的分别他没哭;他自认为时间能带走一切苦痛。
眼泪很久都没有落了。
唯独在他的姐姐说出这几句话时,他的泪溢了出来。
是溢,不是流。边伯贤的眼眶盈满泪,盛不住了,便倔犟的溢出。
他不想哭的。
边伯贤弯了腰,拥着我。
我怎么哭了啊…
炽热的泪,发紧的喉。
我能做些什么呢?
我没有给他一个好的生活,我不是一个好姐姐。
边伯贤你说好了的。
他抽噎着说出一句。
我嗯,我说好了的。
我拍着他的背,安抚他的情绪。
时间从泪中溜走,鼻腔充斥着他的香味。
边伯贤没哭了。
我没动,反倒他先松开了我。
我才觉着抱了这么久,肩膀酸痛。
边伯贤很酸吧?我给你捏捏。
我没有应答,沉浸在拥抱的温度里。
他当我默许了。
手有规律的捏着,缓解了疲惫。
好困。
困就要睡觉,睡觉……
我我还没给你准备房间呢。
我并不纠结于伯贤如何找到这儿的,至少我以后可以陪着他了。算算年月,他现在应该读大学两年多了,还不知道他在哪所学校读。姑父没有向我提及,我没有勇气去问。
有很多话要说。
边伯贤我可以睡沙发。
我低头看。一片狼藉,沙发被液润泽。
我要不和我一起睡吧。
这句话说出来有点不合时宜,毕竟长大了,也是个男人了。
我一直觉得只有成熟稳重且拥有责任感的男性才称得上男人一词。在我身后的边伯贤,他或许还有些孩子气,但这种“孩子气”是一腔孤勇的,向前奋进的,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韧劲。他还敢于担当。所以他的确符合我对男人的理解。
边伯贤姐姐不介意就好。
我拍了拍他还在捏肩膀的手,示意他停下。
我我上去给你重新拿一床被褥。
地板凉,不忍心让他打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