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样说,江岄眠将手中的药方递了过去,
江岄眠公子要看看吗?这是平常养身子的方子。
望着递过来的药方,宫子羽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摇了摇头,笑着说,
宫子羽阿眠,你不了解宫远徵,他那个人除了宫尚角对谁都是冷冰冰的,而且他擅长用毒,阴晴不定,你记得,离他远点。
随着话音落下,江岄眠点了点头,看到她这样,宫子羽认为她听见去了,也没在说什么,
看到宫子羽离开,江岄眠将房门关上之后再拿出药方仔细查看,
良久之后,缓缓摇头,将药方撕碎,没去理会,
是夜,江岄眠刚回房间,看到桌子上的信封,刚想拿起,
却敏锐察觉到上房的白色粉末,不由皱起眉头,
拿起信封,闻了闻,随即将它放在烛火上点燃,
片刻之后,望着窗外的月色,江岄眠披上件斗篷,朝着外面而去,
金繁你去哪?
望着挡在面前的金繁,江岄眠音声沙哑低声说道,
江岄眠我感觉有些头疼,想去医馆拿些药。
金繁如今夜晚路不好走,我和你一起去吧。
江岄眠本打算拒绝,但发现不远处站着的宫子羽还是点了点头,
金繁接过江岄眠手上的灯笼率先朝前走着,江岄眠只好跟在他身后,
医馆
宫远徵坐在院外,一只手撑在身后,仰头看向夜空,
不多时听到动静,朝一旁望去,
宫远徵金繁,这么晚了你来医馆做什么?难道……宫子羽出了什么事?
金繁回徵公子,我是陪江姑娘来的。
听到这话,宫远徵的目光落在江岄眠的手上,
但江岄眠像是早就察觉一般,将手紧紧握着,宫远徵也没看出什么,
宫远徵江姑娘,要我说你这身子还真是弱。
江岄眠没有理会他,而是径直朝着医馆内走去,
宫远徵里面没有大夫,我就受累,给你看看吧。
江岄眠那就多谢徵公子了。
宫远徵走上前,随即看向金繁,
宫远徵你在外面等着就好。
说完,就将房门关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江岄眠,
宫远徵人啊,就是容易掉以轻心,对女子而言,手是很重要的,你说对吧。
江岄眠徵公子说的对,但……我这个人,向来戒心很重。
说完,江岄眠将手放在了桌子上,一只手托着下巴,望着宫远徵,
江岄眠我家公子说了,让我离你远一点。
宫远徵哼,那你还来干什么?
江岄眠我来只是为了和你说清楚,那些幼稚的把戏就不用往我面前送了,
江岄眠徵公子如今也是一宫之主,何须整日找着找我麻烦?
宫远徵在这宫门之中太无聊了,每个人恨不得都离我远远的,江岄眠,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别惹我。
看着他一脸怒气的样子,江岄眠站了起来,莞尔一笑,
江岄眠好好好,我惹不起,但……我躲得起,徵公子,下次你要是在下毒,我可没有这么好的脾气了。
宫远徵威胁我?你凭什么?
江岄眠缓缓走到他面前,仰起头说道,
江岄眠我胆子小,更不会威胁人,但……我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