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宁越前几日扯到旧伤一直在府里休养 。
窗外的雪花飘进屋里,落到盛宁越手心里。
盛宁越眼里闪过一丝惊异,看到窗外已经大雪纷飞,盛宁越披上外袍,大步走出屋外。
盛宁越的头渐渐变成白色,雪越下越大。梅花屹立在雪中,玫红色的梅花在雪中显得格外耀眼。
顾自轩撑着油纸伞走向盛宁越,轻轻拍抖盛宁越肩上的积雪。
顾自轩温柔的看着盛宁越道:“我们回去吧,你的伤还没有好。”
盛宁越歪着头生气道:“不要!我还没有玩够!”
顾自轩:“走吧!我准备枣花酥。 ”
盛宁越:“你不早点说!走吧!”
盛宁越拉着顾自轩的手向前走,好时不时回头看。
盛宁越:“哇!你准备这么多!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好意!”
盛宁越刚要伸手去拿枣花酥,却被顾自轩用扇子打了一下。
盛宁越用手捂着刚刚被打的手背道:“你干什么?怎么不让我吃?你太坏了!”
顾自轩:“先把手擦干净,刚刚你碰到那些脏脏的雪了,要擦干净,要不然容易感染风寒,本来你身体就不好。”
说完顾自轩把布递给盛宁越盛宁越瞥了一眼顾自轩,趁顾自轩不注意,手疾眼快的拿了一个枣花酥,吃了一口,两眼放光道:“这么好吃!你的厨艺不错,又进步了!”
顾自轩叹了一口气道:“听话,要擦手的,不然会感染风寒。”
盛宁越:“这不还有你吗?到时候有你照顾我。”
顾自轩:“……”
雪渐渐的停了,太阳从云里出来,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
盛宁越:“阿轩,我们去打雪仗吧!”
顾自轩:“好”
从远处看白雪皑皑的地上只有两个人在打雪仗,打累了就堆雪人。
不过几天盛宁越果然感染了风寒,病得不轻,卧床不起,连烧了好几天高烧。
顾自轩这几天回宗门了,过几天才回来。
连高烧的那几天盛宁越一直在做噩梦,梦到顾自轩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山匪,梦见他回不来了,死在半路上。
顾自轩从宗门回来的时候,在街上买了盛宁越最爱的枣花酥,本以为这样他会高兴,却没想到盛宁越连发好几天的高烧。
顾自轩刚到府上就迫不及待的奔向盛宁越的房子。
看见盛宁越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好似只有最后一口气。
顾自轩快速走过去,抱起盛宁越,摇了摇他。
顾自轩:“盛宁越你醒醒!醒醒!”
盛宁越好像听到顾自轩的声音,脸色慢慢的恢复正常的状态。
盛宁越:“阿轩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接着盛宁越就吻了顾自轩。
顾自轩老脸一红:“这可是你先占我便宜的,不要后悔。”
当两人嘴唇碰在一起时,就像绵绵的棉花糖。
顾自轩的吻,每落一处,都带着轻轻的啃咬,尤其是锁骨下,已绽放出一朵朵天边云霞的花晕……
顾自轩把手从盛宁越衣服下摆摸索到盛宁越的细腰上暖味盛宁越轻蹭白嫩的肌肤,细细碎碎的吻从盛宁越唇上移至脸颊落在颈窝耳后。
顾自轩在盛宁越的身上流下了一支又一支精美的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