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大楼里,一个男人站在窗口。觉察到身后有人开口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已经办好了。”
“这次我就不信你还能活下来。”男人露出阴狠的表情。
这些天,沈倾辞表面在工作,暗地里还是在调查那件事,但是几天下来一点收获都没有,但是今天他发现了点线索,下午,他去茶水间的时候无意间发现有个人向四处张望一下确定没人注意他这边才见到楼道里,沈倾辞觉得不对劲就跟上去。
“大人,最近沈倾辞身边总有个人跟着,我们的人不太好下手。”男人对着电话里的人说。
沈倾辞认识这个人是一个老员工在公司里待了好几年了,好像叫王潘。
手机里的声音太小了,沈倾辞听不太清,只听到了说什么让王潘下班后去找他,王潘提到了他说明绝对不是什么好事,见王潘挂了电话,他赶紧回到茶水间。
下班的时候,沈倾辞偷偷跟着王潘,王潘一路往郊外去,到了一个小路,车进不去,他下车打了伞走进去,沈倾辞见他进去,也跟上去了,没带伞只能淋着雨,王潘已经走远他赶紧追上去,只是过了一个转弯,王潘就不见了,沈倾辞不信邪,又找了一下,还是没看到。
雨越下越大,沈倾辞只好回去。
春天下雨的夜晚还是很冷的,身上淋湿了,风一吹沈倾辞只觉得浑身都没知觉了。
回到家,梁茨出去有事还没回来,沈倾辞找人查了一下王潘的背景。
王潘,46岁,在公司工作了8年多,是个老员工,身份也普普通通的,前段时间家里出了点事,老婆出了车祸去世了,请了一个长假,听说是受刺激了,人变得有点疯疯癫癫的,后面突然又好了继续上班了。
看完手机上的资料,他觉得这个王潘绝对有问题,等明天梁茨回来了他在和他说一下。
梁茨去了趟地府,去找了趟森罗,第二天早上回来发现沈倾辞还没起床,便去房间叫他。
“喂,起来了。”床上的人整个蒙在被子里,梁茨走过去将被子掀开“这样睡你是不怕被憋死吗?”
掀开后梁茨愣了一下,只见床上的人满脸通红,眉头紧皱。
“怎么了?”梁茨皱眉,伸手摸了下沈倾辞的额头。
“这么烫,昨天白天还好好的,你昨晚干什么了?”
“唔难受。”
“别烧傻了,我去给你买药。”说完就出去了。
吃过药后沈倾辞睡着了。
梁茨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嗯,退烧了。”将他的被子盖好,看着他,眼里染上悲凉之色“你真的是他吗,你为什么一直躲着我呢?你就真的那么讨厌吗?”
沈倾辞睫毛微颤。
“罢了,既然找到你了,以后的时间还长着,这一次你别想着离开我了”梁茨眼睛里闪烁着坚定。
沈倾辞做了个梦,“阿辞,你愣着干嘛呢,快点过来啊”一个女子叫着他的一个人,周围没有人,他低头发现自己穿着一身青蓝色的古代服装,“别看了快点啦。”女子又呼唤到。沈倾辞顿了顿跟了上去。
突然周围的场景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周围流淌着红色的血液,全是堆积如山的尸体,前方是一个巨大的祭台,上面有三个人,中间一个是一个银白色头发的男人,身上伤痕累累,旁边一个人赫然就是刚刚叫他的女子,另一个是一个金发的男人,三个人都被链子困锁吊在后方的柱子上。
沈倾辞突然脱离了这剧身体,他的身体向着前方走去,他一步一步的踏上去,来到三个人面前,他抬手抚摸了一下中间人的脸颊,然后沈倾辞看到他附在了他的耳边和男人说了些什么,男人的身体抖了抖,用一丝力气挣了挣链子,没有成功放弃了,就在沈倾辞想上前看看时,梦境坍塌。
沈倾辞从梦中醒来,觉得脸上湿湿的,抬手一摸满脸的泪水。
“是梦吗?”沈倾辞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