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ramer的声音几乎不带一丝波澜，但听筒另一边的Adam和Kirsty已经憋笑憋得满脸通红，但还是硬生生熬到了Kramer挂断电话才笑成了汤姆。
“他在电话里交代了他想制作的机械，正在询问我可行性和改进方法。”Gordon收起手机坐到桌前，“你们去休息吧，我自己能解决。”
“我在你旁边看看。他给你发邮件来吗？”
“嗯，邮件已经在传输了。”Gordon打开桌上的笔记本，刚开没多久，一封匿名邮件传了过来，标题也是“患者咨询”。
“好好好，他还真是会避嫌的。但是你看得懂这些机械吗？”
“看不太懂，好在他说他有做些注释，不需要我再学什么。”
邮件已经传到两人面前，Gordon双击邮件，加载条很快归到尽头。Kirsty一见那些复杂的机械和注释便皱起了眉头：“都是杀人的机械，Kramer没有手软，那些骗子有半分迟疑就得死。”
“他想要改造那个兽医的思想，问我如果没有麻药开颅会不会直接疼晕。”Gordon眼神中似是有些迟疑，顿了几秒才转过头：“他要让那个兽医取出自己的脑子。”
Kirsty想了想那个画面，觉得自己的脑袋也开始疼了起来：“这……”
“理论上来说，取出一块脑子依然可以活着。但Kramer给的条件一向很简陋……”
“至少让他给个手术刀和镊子，别到时候给了把勺子就开始游戏。”
“听着恶心了吗？跟你说了去休息就好。”Gordon见Kirsty脸色有些苍白，伸手压下笔记本屏幕：“我自己看着想就行了。”
“倒也没有……就是觉得想想就疼……挖脑子的心理压力肯定很大，这家伙真猛下得去手吗？”
“他们团伙的领头是个狡猾狠辣的女人，你看游戏的顺序，Kramer特地把她留在最后，就是为了让她去给其他人玩游戏的动力。”
“能骗了Kramer的女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诶，Kramer这是在问如果那个兽医游戏失败了用什么惩罚最合适吗？”
“嗯，他想炙烤那个人的大脑。”
“类似于中世纪的火刑吗……那，外壳不如参考铁处女吧，都是对思想不正的人进行惩罚的方式。”
“你……”Gordon愣了一下，“你怎么……”
“额……那个……我只是对这些略有研究。学历史的话对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呢。你如果感兴趣的话我可以给你讲讲满清十大酷刑的……”
“这倒是不必了。”
“对了，这家伙把脑子挖了以后怎么抢救啊，救护车开过去总得要一会。”
Kirsty还是没能忍住好奇，开口询问，却收获了一个有些冰冷的眼神：“他活不下来的。就算是我在现场，手头的器械也不够我抢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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