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rsty欣赏着男人惊恐的模样,继续开口:“谁给你的权力去歧视那些比你有本事有抱负的人?肤色从来没有贵贱之分,有贵贱之分的,只有人的思想。而你是那么的下流,以至于污染了我的耳朵。不过我们那里有个习惯,杀人之前得留个名字。”她取出剩下的半瓶辣椒水,控制好角度,让它缓慢而平稳地流进男人的喉咙,再从其它几个血洞流出,男人立刻不受控制地痉挛,像一条狂风中的破布:“我只说一次,记好了。”
Kirsty缓缓俯身,看着对方瞳孔中自己染血的脸庞:“Sariel。不过,很快我就不叫这个了。”她缓缓亮出手术刀,“因为你马上就会成为大名鼎鼎的jigsaw的受害人,而不是我。”
男人瞪大了双眼,发不出半点声音的喉咙徒劳地呜咽,双眸映着手术刀冰冷的寒芒。Kirsty利落地划开了男人的衣服,在男人胸口处描了块拼图:“我要下手了,你可得好好忏悔啊。”一条条血流从刀尖流出,在男人领口与喉管奔涌出的鲜血汇聚成汪洋一片。男人早已因痛苦和失血有些发昏,此刻就像个提线木偶,被割去皮肤也只是烂倒在地上。将人皮拼图放进塑料袋后,Kirsty踢了一脚奄奄一息的男人:“走了,我带你去你最爱的小树林里躺着,不知道那些警察要多久才能发现你呢?”
三天后,Kirsty正准备下班,那位女学生跑了过来:“老师,那个混混被人杀了,据报纸上说,是连环杀手jigsaw动的手。”“看来这jigsaw还是挺长眼的,刚好也是个威慑,以后你也可以不用担惊受怕了。”Kirsty微笑着拍了拍女学生的肩膀,“老师毕竟手无缚鸡之力,也只能骂他两句,没想到还有人替我们出这口恶气,你今晚该去好好吃一顿庆祝一下。”“好,那我先回家了!老师路上小心!”
什么jigsaw,如果告诉她,是她面前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老师杀的人,怕不是要震碎这姑娘的三观。
Kirsty随着放学的人潮走出,在十字路口与同学们道别后便向家的方向走去。在一个转角处,一位西装革履,满头银发的老人缓缓走了出来。Kirsty并没有在意,毕竟那个方向是别墅区,老人说不定是什么事业有成的退休大佬,没什么好奇怪的。
“你好,先生,请问您需要帮助吗?”Kirsty路过他身边时礼貌地问了一句。老人抬起头,有些混浊但锐利的目光凝视着Kirsty,看得她有些不自在:“先生?”
“你就是Sariel Kirsty,对吗?”老人露出有些和蔼的神情,Kirsty点了点头:“是的,先生。”“我认识你父亲。”
“啊,原来如此。先生要去我家坐坐吗?想必父亲现在正好有空。”“不必了,因为现在我有些更要紧的事情。”Kirsty正想询问,却突然看到一点寒光从老人的手中闪过,随即便感到一阵剧痛从脖子上传来。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老人:“你……”
“好好睡一觉吧,醒来之后,你还有很多事要做。”老人缓缓收起针管,站在一旁。Kirsty很快便意识到针管里是麻药——因为她不受控制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