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临头,灼热逼近,墨兰还是紧张的呼吸急促起来,浑身都细细的颤抖着,闭了眼睛不敢再看,还挤出了几滴眼泪来。
她闭了眼睛,赵世清没闭啊,看她这幅英勇就义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心软了。
于是想着先让人熟悉熟悉吧,不然她这样紧缩着,他还硬来,岂不是真叫给人上刑了。
微凉滑入红唇,墨兰不自禁的攀上了后颈,喜欢。
吻的越发缠绵,迷蒙的双眼睁开,泪水沁过的眼眸清澈非常,只不过添了些许欲色,微张的红唇更添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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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兰呜……你,你欺负我~我,不然,我给你纳个妾吧。
说完两只手都被攥住压起来,墨兰无法想象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白条条一只活鱼,眼见着是要被人剥皮拆骨吃入肚中。
想到烤鱼就是被人这么串起来的,于是越发哭的不能自己。
天爷啊,还不如一刀了结了她来的痛快。
赵世清只觉得再让她说上两句,气都要气死了,今儿这小糖糕,他非要让她化成糖水不可。
月光明亮,烛火摇晃*********************************
门外,剑书刀琴和露种云栽站的老远。
云栽脸色通红的说跑去说要吩咐人去烧水,刀琴觑着剑书的脸色,清咳了一声:“她哪知道该找什么人呐”,于是也撒丫子跑了。
剩下的露种茫然无措的四处看了看,可算找到事情做,抹黑去摘院子里的花。
剑书挥舞着蟠龙棍,一棍一支花落。
墨兰眼睛有些肿,大半夜的被人抱着去洗了澡,她挂在人身上,嘴上不停地哼哼唧唧,这会子全忘了出嫁前想的那些讨好夫君求得站稳脚跟的话了。
从小到大,她连个手板子都没挨过,如今这样****,还不是怨他。
墨兰呜呜……你说话不算话!
果然,男人都是大骗子。
赵世清只觉得还有力气哭,显然是教训没吃够。
祸害了一桶的水,满地都是凌乱的花瓣,这回满身花瓣的墨兰彻底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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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一亮,墨兰就准时醒了过来,转头一看赵世清便气不打一处来,如今可算深切的明白什么叫“侍儿扶起娇无力”了,谁还能有力气!
动了动想要起床洗漱,她一动,后面的人自然感觉到了,也就醒了。
赵世清倒是觉得身心舒畅,这么多年,好久没睡个整觉了,虽然昨夜也没睡上两个时辰,但这已经是这么多年睡得最久最安心的一次了。
怪道那些人如此热衷于此,确实令人上瘾。
只不过这小糖糕恁的不顶事,娇的很,一顶就哭唧唧的。
赵世清去哪?
伸手一按,将人又钉了下去。
墨兰呜!
过了不知多久,赵世清挥手让进来伺候的人都下去,他亲自拧了帕子,撩开帘子,过去伺候夫人梳洗。
拉着人家坐起身,亲了亲哭肿了的眼皮:“还起的来吗?若是不成,派人跟祖母说一声,咱们晚些再去。”
墨兰自己抢过帕子糊在脸上,闷声闷气的哼了一声:“若我说停你就停,何至于此。”
赵世清冤枉,后来我不是停了嘛!
还有脸说!墨兰呼啦一下要起身,结果腿一软又坐了回去,这回声音里都带了哭腔:“就知道欺负人!”
赵世清忍着笑,摸了摸没有他在的时候,无比柔软的肚皮,果不其然被一巴掌拍了下去。
也不恼:“昨儿不是给你上了药才睡下的?”
墨兰你!
敲门声响起,外面是云栽的声音:“大娘子,衣裳都准备好了。”
墨兰多要强个人,哪好意思让人看到她这惨兮兮的样子,更遑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云栽,那不是更丢脸吗?
急急忙忙的推了他去:“你快去收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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