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穿越来的时候,就压抑再压抑,最后差点把自己压成王八,彻底吼了一顿摆烂,才算是好受了些。
这谢危心理本就藏着许许多多的事,那承受的阈值再高,只要还记得,就总要爆发的一天。
谢危没得到答案,在这样清净少人的昏暗之处,在大氅的笼罩之下,紧密相贴的躯体越发分明滚烫起来,软玉温香,纷乱复杂的怒火夹杂着欲念再也克制不住。
手沿着不盈一握的腰肢攀上柔软,埋头不顾唇边的疼痛,似亲非亲的轻触,一点点的深入,慢慢的纠缠,间或喃喃低语着:“阿惜,你是我的人。”
预感成真,姚惜被他左一下右一下的撩来拨去,身子早就软成一滩,全靠他的支撑。
这样的环境之下,心中升起的不可言说之感更搅乱了她整个人的思绪。
一时之间倒是激出了几滴泪来,唇缝间期期艾艾的呜咽出声,听的人火气上涌。
二人之前也不过是亲亲抱抱,谁料到他这么大胆。
姚惜说不清是委屈还是刺激,总觉得他对自己太坏了。
鼻尖通红,眼泪滴滴答答的仰头受着他的吻,呼吸不过来,就拿手去推。
谢危感受到推拒,越发恼她恨她,本也没想怎样,可现在又想了。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阿惜不是清楚明白吗?
握着她的手,引导而下,嘴上也不放过她:“阿惜想知道我气什么?”
姚惜手碰到什么,脑子嗡的一下,哭声堵在嗓子眼里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谢危还未放过她,埋首在她颈侧,顺着方才解开的缠花扣子而下,啄出红梅点点,一边还带着她。
谢危便是气你想着从前,气自己贪得无厌。
姚惜脑子一片浆糊,脸颊滚烫,腿软的像面条一样,千万种思绪拢起来不过一句:“你下流。”
谢危轻轻笑了,他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圣人模样:“我内里如何不堪,难道阿惜你不知?”
他一笑,姚惜更觉得火烧火燎,喷洒在颈窝的呼吸越来越重,摇曳晃乱之下,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
直到他声音低沉的闷哼着舔咬着她的一小块肌肤……
颤颤巍巍的炙热,滚烫的烧红了手。
湿热的吻顺着下颌而上,渐直耳垂,干净的帕子附在手心之中为她擦拭干净。
她浑浑噩噩的被人搂抱着亲了又亲,口红被吃了大半,才清醒了几分。
想要打他,抬手只觉得细微的石楠花气味传进鼻中,姚惜头一次这么痛恨自己五感的敏锐。
谢危看她这般架势,不知怎么的,竟低低的笑了起来。
细致的为她整理好了一切,扣上了那粒宝石扣子,红痕被掩盖起来。
项圈的流苏在方才就被扯了下来,索性背云本就是可以拆卸下来的,她斗篷一披也看不出什么来。
只是姚惜也没了说话的兴致,紧紧的抿着嘴巴,缓和了好一会才急匆匆的跑走了。
接下来的宫宴也好,烟花也罢,她都失了兴趣,只是不好表现的太过明显。
烦躁了大半宿,还要守岁。
过年期间,圣上也得休息,官员们也都放了年假。
一场宫宴下来,姚府里的一家三口都累的够呛,主要是心累,次日都懒洋洋的不爱动。
可总要祭祖的呀,忙忙乱乱见了好些个一年也见不着几回的亲戚,数冷寒天的张罗着过了年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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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