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夏啊!
夏以夏的手腕上已经是密密麻麻的刀疤,却又被人砍下一刀。
她的脸依旧是那么美丽,盛修铭特意嘱咐了不能动她可以被别人看得见的部位。其余地方,无一不被摧残过。
这些天来到地下室的人,有男有女,有保镖有女仆。大家可以把所有的恶意撒发给夏以夏,必要时还可以对她动刑。
来了一个女仆。她粗鲁地把夏以夏从小床上拽下来。
夏以夏浑身是伤,衣服已经破旧得看不出原样。
夏以夏你们要对我……做什么……
女仆闭嘴!你等会儿就知道了。
夏以夏太累了。她闭上了眼睛,决定不再说话。
反抗是早就已经反抗过了。没用,这里的人都对她提心吊胆的,她找不到机会出去。
盛修铭带她去洗澡……然后换一身新衣服。
女仆是。
夏以夏被拖进了浴室。盛修铭身着休闲服冷冷地看着被强行按进水里的夏以夏。
盛修铭洗完记得给她打针。
保镖是。
夏以夏全身上下都被洗的干干净净,头发也被吹干。女仆给她穿上衣服,把她裹得很严实。
然后几个保镖按着她,医生给她打了一针。
夏以夏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盛修铭只是想让你乖乖听话的药,不用担心。
夏以夏脸颊通红。她受了伤没有得到及时治疗,刚才又浸泡在冷水和热水里,早就已经开始发烧了。
盛修铭微微皱起眉头。
盛修铭给她吃退烧药。
医生盛总,刚把药物注射进去,不能吃药。
盛修铭那就让她忍着吧。反正死不了。把退烧药带到车上。
盛修铭换了西装,进入车内。
车子缓缓开动。盛修铭看着旁边一直在喃喃自语的夏以夏。她穿得很严实,刚好把所有的伤都给遮住了。
司机把前后座的挡板支起来。
盛修铭用手轻轻抚摸着夏以夏的脸蛋,还有她细腻的手掌。
他慢慢给她的嘴角留下一个吻。
夏以夏在梦中察觉到有人在亲吻她。她皱起眉头,偏过脸去,继续陷入沉睡。
她太困了。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她几乎没有睡过一次超过五个小时的觉。
盛修铭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微笑了起来。他把夏以夏的袖子往上折了折,露出那些可怖的伤疤。
盛修铭睡吧,我的恶魔撒旦。你马上就要让别人痛苦了。
司机盛总,我们到了。
盛修铭点点头,径直下了车,而把夏以夏留在车里。
夏父夏母听说幸夏集团的总裁盛修铭大驾光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是赶紧迎了出来。
夏父盛总……久仰大名。不知今天到寒舍有何贵干?
盛修铭我今天来,是给你们准备了一个惊喜。
夏父夏母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夏母这是什么意思?
盛修铭拍拍手,司机把后座车窗打开。夏以夏的脸蛋露了出来。
夏母这不是……夏夏吗?
眼前的女人和夏念恩长得一模一样,但是气质却完全不同。夏念恩就像是一朵娇艳欲滴却无比脆弱的红玫瑰,这个女人却像顽强而大气的蔷薇。
夏父这是……
一股惊喜而可怕的感觉涌上心头。夏父和夏母全都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夏母是……是……
夏母捂住了嘴巴,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掉落在地上。
盛修铭我把夏念恩的DNA和她的DNA进行了对比,结果是,她们是亲生姐妹。
夏母我的孩子……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盛修铭夫人,孩子们刚出生的时候长得都是一模一样的。掉包的技俩,用在婴儿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夏父我……我的孩子!
夏父心中一阵绞痛。
盛修铭却拦住了他。
夏母盛总,你这是……
盛修铭只是拍了拍手,车窗拉下来更大,夏以夏受伤的手放在坐垫上,一览无余。
夏父夏母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了一步。上层社会的可怕他们不是不知道,只是没想到会发生在他们的女儿身上。
盛修铭你们不会不知道吧?这可不是自残。
他们的女儿被盛修铭带走,沦为了他的玩物。
夏母盛总,求求你,把我们的女儿还给我好吗?
盛修铭这可不行,夫人。我带过来这个人,只是给你们看看,可没说过要还给你们。
盛修铭我这次来,只是为了告诉你们。你们的孩子还活着,不用再做出一些令人恶心的事情了。跟我抢生意,你们迟早会被我处理得连骨头都不剩。
夏父夏母终于想起来,五年前和汪家闹的矛盾是什么。
夏父你是汪家派来的?
盛修铭不是,先生。我只不过是个利益即得者。
夏父难道……那种药物……
盛修铭只是笑了笑,坐上车,带着夏以夏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