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淋一场雨,淋一场没有你存在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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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梦·“这位小姐,你想带着他们去哪里啊?”
·凌梦·“马丢了,人也走不了,还不如好好的到我的寨子里去做客呢,何必把我的人都打伤?”
凌梦看着眼前的少女,心中很是看不起眼前的她,向他这种优雅端庄的女子怎能被血染了纯白的衣身呢?
·凌梦·“我就不应该,把姐夫,放在我姐姐旁边的。”
·凌梦·“来人,给我拿下!”
·江星雨·“我看谁敢!大唐令符在此!”
江星雨撤下了自己腰间放着的令牌,一个妥妥的“大唐”刻在了牌子上,上面的将军两字额外显眼。
·凌梦·“害……又没有人看到,况且,我还不知道你这个牌子,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凌梦丝毫不带怕的,一旁的黑衣人正准备限制住江星雨,不料少女的一个后空翻,一旁松绑的二人身同体受,脱出几名黑衣人之手就立马逃走了。
凌梦还想独自带着一堆人去追他们几个的,直到上方掉落了四颗烟雾球,她才知道拿着令牌的少女是在逗自己玩的玩呢。
等烟雾散后,马车的马少了两匹,凌梦气急败坏的吩咐着黑衣人领着自己回凌府中,本来好好的猎物,她就搞不明白那个令牌少女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己绑了他们的。
凌梦在马车上狠狠的把镜子摔碎了,她看了看自己姐姐逃脱时残留的衣布,她恨不得现在把自己姐姐剁成肉泥。
·凌梦·“凌筠,我要你生不如死!”
……
与此同时,半路上逃脱成功的四人成功靠着两匹马返回了香坊楼,顾佰灵的面具被凌梦揭开过后,他就再也没有将面具摘下过。
但凌梦揭开的只是他表面的一副面具,他其实还有一副带在肉上的半脸面具,当时凌梦只是注意到了第一层后就没有注意过第二层。
顾佰灵现在喝着闷酒坐在桌子旁生着气,他一个堂堂大唐之主,岂能沦落成这番模样?真是令人可笑。
昔日的沈翎,如今成了一个被人认为能歌善舞但却不会习武的顾佰灵,他坐在角落,看着自己左手臂的伤,他叹了口气。
凌筠收拾完后,就看到一个人在二楼的无人桌旁喝着闷酒生着气,脸红扑扑的,但是丝毫没有醉酒的感觉。
粉衣少女一路小跑过去,停在了黑衣少年的身边,少年见来者是自己喜爱的人,他毫不犹豫的把她拉倒了自己的怀里,少女一个不稳,恰巧碰到了少年那看似诱人的薄唇。
但是少女没有反抗,而是顺势坐在了他的怀里,他右手搂着少女的腰,左手抱着她,他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女孩的樱唇,满眼小心心的看着眼前的粉衣少女,少女起了身,急忙说着自己有事先离开了。
少女脸有些红扑扑的,没有意识到这个“赖皮鬼”紧紧跟在自己身后。
少女是去找江星雨的,说准备坐一桌好菜招待她的,不料她摇了摇手,说明自己救他们之前,她在糕点铺子上吃了几个顶饿的高点,这才注意到他们被抓和陷害,伸张正义的去救回了两名本是不该被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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