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我们应该去寻找下一个地牢了。
“既然我们前两次都是往东飞,这次我们要不往西飞吧,反正都是拿东西。”
我们往西方直线飞行,飞了一天。
终于越过了大海,抵达了一片大陆——琼山大陆。“相传,它是远古时期战神纳雅波斯尔与穆耶古的祖上南卡托大战时,战神的坐骑,一只巨龟的身体组织所幻化的。”纳斯看了看地图,想到了曾经在古书上看到的东西。
我不屑的回答他:“嗐,那都是封建迷信,哪有什么幻化之类的,万物总有一个属于他自己的自然规律,不可能违背;要是违背了,那还是这个世界上的吗?不毫无关联了吗?只要我们齐心协力,总能战胜困难的!”
我们往大陆的深处走,不一会儿,就被高有万丈山岭挡住了去路,还是往上飞吧。上空的气流很大,我使劲抓住树枝的羽毛,才勉强不会掉下去;而其他人的飞行也十分困难,就像在暴风雨的时候穿越雷电交加的云层一样。
正当我们飞到山脖子上时,一阵猛烈的怪风将我们全部刮走,那气势,就如同《西游记》里罗刹的芭蕉扇,我真是扇了好远,顿时我感到神魂不定,眼前的所有事物都在疾速向前奔去,拉出了虚影,呼吸也感到闪促……我们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截停了,如同两节磁铁同级相斥,没有任何不适。等眼前的食物缓过劲儿来,我能辨别颜色时,我看见了我们一直被扇到了一个盆地中,四周如同天牢,将你紧紧困在里面;盆底的底部似乎还有……篝火?去看看!
我问问大家:“大家都还好吧?”纳斯立马回答:“没问题!我们天天在天上飞,就说我小时候刚刚学飞那一会儿嗷,那几天天天天气不好,我不照样飞的溜溜的吗哈哈……”树枝说道:“就你爱拉呱儿,一有空就说,说说说说个不停,话口袋哈哈。”
我们向着谷底飞去,那里有一间木屋!这里地方偏远,而且这个星球也没有下“病毒雨”,所以病毒还没有传播到这儿,那下面应该生活着一户人家,但这里这么偏远,而且四周那么高,他们是怎么进来的呢?应该是被那风吹过来的吧。
我们下了去。
我们刚飞下来,房子里就走出一个衣衫褴褛、身材瘦弱、满脸郁闷的狐人,他见我们过来,先是十分激动,也许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文明了,可他刚想上前迎接我们,却又身体一愣,看我们的样子——几只硕大的鸟人,在他们狐人的教科书里就是怪物;还有一个与狐人大相径庭的直立动物。他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十分惊惶地向着木屋的方向跑去,嘴里还嘟囔着:“不要吃我……”
我走向前去,想要触碰他、安慰他,可碰到他的身体,他就立马全身一抖,随后转过身,拿着一把匕首对着我,我也只好慢慢后退,跟着对他说:“这位,不要害怕,我们只是经过那儿的过客,爬山的时候被一股强风带到了这儿,会吓到你了吧?”
他见我语气温顺,便放下了匕首,进屋拿出了几个板凳。我们坐了下来。
随后他对我们说起了他的故事:“几个月前,我也记不清是几个月了,应该是八个月吧。八个月前,我还是皇宫里的一位功相,在文学这一方面还是有很大的造诣的,可是,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就国民暴动,发动了起义,我们当官的只能落荒而逃,我所认识的所有人都被他们杀死了,只有我一个人逃了出来。”
我摇摇头,叹了一口气:“看来战争,受苦的还是好人呐!”
他接着说:“逃出城后,我一直往西逃,到了西海岸,我找到一些浮木,于是我就用绳子把它们绑在一起,做成了独木舟。我起航时,正是上午。我知道西海是很平静的,于是我就一直随风漂流,大约一天后,我就到达了这儿。”
随后他突然跪下来求我们:“我求求你们了,救救我吧!我愿意做你们的奴隶!求你们救我出去吧!”
看在他一片真诚的份上,我们商议后还是决定带他出去,不过前提是要先找到所谓的“创世之血”。
“你就先在这儿等一会儿吧,也不是为了旅游,我们还有正事要办,等我们正事办完了,一定会回来救你的!”他点头答应。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光顾着说话了,都忘了问你的名字。”
“呃,我……叫……”他支支吾吾的在想。
“哈哈哈,”我调侃道,“你该不会连自己叫啥都忘了吧?这才几个月?”
然后他信誓旦旦地说:“我叫,呃,雷科夫!”
于是我们出发了。
奇怪的是,我们在整片大陆逛遍了也没有遇到守护者,甚至唯一的活物就是刚刚的雷科夫。
“无论怎样,我们也是答应过人家的,我们回去把他带走吧。”树枝说。
我们飞了回去,看见他正坐在门前发呆。
“走,小伙计,上我的背。”纳斯热情地说。
雷科夫上了纳斯的背,我们决定打道回府了。
“哎,真扫兴,一点收获都没有。”纳斯沮丧地说。
“哎,”树枝开导他,“话可不能这么说,也不是没有一点收获好吧,起码我们拯救了一个穆耶古呢!”
到大陆海岸边时,我的目光不经意间看到了雷科夫那里,他手里拿着……纺锥?他是想……给纳斯下诅咒!我迅速拿出了弓箭,射到了他的手上,他从纳斯的被上跌了下来。
“哎!你干什么?疯了,是不是!”不明所以的纳斯吼了我一声。
我没多想,把那雷科夫绑在了一棵树上,开始审问他。
队友都很懵,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让他们先别急。
我解释道:“刚刚他说他逃出来时,我立马就发现了他话的不对:其一,我是起义的首领,我们起义的时间是早上,按他族群跑的速度,若全力奔跑到西海岸,就是上午了,如果再加上他收集浮木、食物、水等重要物资的话,那就已经中午了,时差不对;其二,起义发生后的那好几天,太阳都很毒辣,没有遮挡的简易的独木舟中的人,是很容易被晒伤的,就算不被晒伤,也会被成晒个黑煤蛋,而他的皮肤却很白皙;其三,我们飞行的速度如此之快,从西海岸飞过来都用了一天时间,而他在平静海面上随波逐流怎么可能这么快?于是我就特别注意他的一举一动,呵呵呵,没想到吧?他以为他只要动作做的快就可以杀人于无形?笑话!在他掏出纺锥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所以然了。”
他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哎,看来我还是不适合做间谍……”“你这算哪门子间谍?明明是杀手!”纳斯说。
我们决定让他自生自灭。
谁知,我们刚准备走,他就叫住我们:“别走!我给你们准备了个大礼!”他掏出了匕首,居然……自刎了!我们要去救他!
树枝都急哭了:“你这算是哪门子大礼……我最看不得的就是生命的离去了!呜……”
他,死了(对于这类,我不想再做过多的描述,也无法再做描述,给他中间加个逗号都是对他的尊重了,虽然这种人也值不得我们尊重。)。
可是,他刚一死亡,一出空旷地带就开始了塌方,随后上升出一座金子塔样的石台,巨大的石台……我细一看,那不就是我们在地牢中最终目的——祭坛吗!
原来,这雷科夫也是个守护者,呵,这种利用人的情感进行欺骗的,用他的命来守护宝物都是看得起他了!
我从祭坛上取出了东西……这是啥啊……像一个什么动物的肢体……咦~好像是乌龟的爪子。
我心里十分不快活地喊着:“逗我玩儿呢!我好不容易行动一次,你却给我这么个东西,哈哈哈哈哈,焯!我要这玩意儿有什么用啊?你这逻辑太假了吧!”
没办法,这是唯二的战利品了,把他和那颗心脏归为一类吧?理应。因为他同样有净化感染区的能力,不过范围很小,半径不过才五米。
那么唯一的战利品是什么呢?是一句话。什么话?别用情感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