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人儿慵懒的靠在床头,手上摆弄着一片竹叶。
床旁站着一个双手环胸的少年,他的眉头紧皱,似乎就没有放松的时候。
一个与他容貌几乎一模一样的男孩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时不时把凳子翘起,总让人觉得随时可能会仰倒在地,摔得不轻。
手中的竹叶翻来覆去,幻竹宿的神情令人看不透是喜还是悲,亦或者更加复杂。
“快到去见妈妈的时候了吧?”
“嗯。”断青袖眉头皱的更加紧,“你还是一点都没忘吗?”
抬眼看向一旁担忧的他,幻竹宿轻笑一声,“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忘啊……”
忘了,他又该怎么办
再说了,就算想忘,也怎么都忘不掉啊……——『超忆症』
……
“呜呜呜,涑娃!你看,他给我划了这么大一个口子,好疼啊!!”泪水从白净的脸上滑落,我装模作样的举起一只手给面前自家涑娃展示伤口,然后梨花带雨的去抹不断溢出眼眶的泪水。
受伤的手被小心翼翼的捧起,涑娃仔仔细细的查看我手背划出的一道口子,他蠢货似的满脸心疼样,哪怕我手背上那所谓的伤口只是破了个皮,甚至连血都没一滴跑出来探个头。
就连站在一旁的两人也是一脸不悦,他们碰都不舍得碰一下的人儿,因为他人的一个不如意就受伤了,着实生气。
把我看的那么紧还能让我受伤,这三真的是,人机。
我被抱进怀里,涑娃轻轻拍着我的背安抚着,但在看我不见的地方一定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目光紧紧盯着罪魁祸首,就像是在看什么罪大恶极之人。
虽然这世界里唯一一个能被这样称的人此时正在他的怀中哭哭啼啼、像个弱智一样抽噎着流泪。
——————————————————————
没写完,将就看看吧(心虚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