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此毫无办法,只能装作完全没看见那些羽毛,然后继续强撑着前进。
那名老人是如何让我发生变异的?他又从属哪里,竟然会和我一样去那座空城里。他是正常的人类或者什么非人造的生物吗?
如果我也顺着变异成了一只鸟人,我的原先意识还会保留吗?我对此深表担忧。
然而,我还没稳定自己的心态,新的光景就又来了。
焚籁嘻嘻...呵呵呵呵...
一个衣着炫彩的老奶奶此刻在一座白得发光但老旧的高房子里熬着什么,跟周围的灰色废墟对比鲜明无比。我们都难以置信,可可哈宁甚至以为自己出了幻觉。
可可哈宁主...人,我出幻觉了,我看到了好奇怪的景象!
露朋恰这不是幻觉,我也看到了...这种怪人绝对不会好到哪去的...大概率是像之前那个老爷爷一样的暴民。
露朋恰嘘...可可,把我托起来放到她看不到的角度,然后慢慢,远离这个人。
可可哈宁虽然照做了,但他十几米的身高可真的不适合潜伏。他刚准备后退,老奶奶就背对着我们开口了。
焚籁呼呼...孩子们,回来了吗?
焚籁没有!没有回来!那你们又是什么东西?!战争早结束了都没了!
在看似轻描淡写说完第一句后,她就突然歇斯底里起来了。我感受到她猛地把什么烫的液体泼了出来。可可哈宁既被烫到,又被吓到,不知所措地哭了起来,同时拼命地把我往他体内吸却不溶解,不想让那个老奶奶发现我。
可可哈宁唔...呜呜...嘶...呃啊...
我发现他的身体被那些滚烫的液体大量腐蚀着,这一下就激起了我的保护心理。我猛地从他体内跳出来,然后赶忙一枪把老奶奶的锅打出了两个孔。
露朋恰我们是路过的旅人,仅此而已。
我用一种很冷漠甚至嫌弃的眼神看着那名老奶奶,然后一边查看可可哈宁的伤势一边警告她。
露朋恰这位史莱姆与我认识,他跟着我去回我的家乡,克恒波。
露朋恰我的哥哥和姐姐此时肯定也正在找我,我劝你别动什么歪心思。
那名老奶奶回来一种更冷漠嫌弃的眼神。
焚籁啧啧,竟然还真的有人和实验室拼出来的东西狼狈为奸。
焚籁啧,算了,反正也肯定是因为你没听过它们的事迹。
听到“事迹”一词,我和可可哈宁都转而疑惑起来。我确实挺想知道他的来头...看起来他自己也一样。难道他失忆了?
焚籁这次丧尸危机虽然只有短短一两个月,但极快地轰动了整个南半球。
焚籁同时,这些怪物也陆陆续续地出来了。它们可没有什么理智,会的只有掠夺我们人类的东西。
焚籁它们就是名副其实的强盗!这一些都是琴灯由那个疯婊子害的!同是南极生的人,就数他最狗屁了!
我突然心头一颤。
琴灯由!我的爸爸!我的爸爸!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我的哥哥不是说他在我三岁时就死了吗?
虽然他的身体确实与寻常人不同(他其实是女性,但身体分泌雄性激素,所以看起来是男的),但像他这样安稳的人,怎么可能融合出那样的奇怪三脚生物呢?我们三兄妹没有一个人记得他有做过任何实验,他只是一名调音师而已,怎么可能有别的呢?
这些信息使我一时半会真的处理不过来,我之后没说太多,只是安静地询问出了她的名字,然后五味杂陈地带着可可哈宁走了。
奇怪,焚籁...我记得是有这么个名字的...似乎听我母亲提起过...那时我还太小了,根本记不得是什么关系。
第二天早上,我们已经抵达了曾举世闻名的乌蒂补度假村。我刚准备记述下来,却发现手有点痛,有点拿不稳笔。
...低头一看,我的羽毛已经极速长满了双手,手上也出现了紫色的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