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如果今年冬天下雪的话,
我想我会晚点坐上回程的绿皮火车,
然后从遗愿清单上随意挑选一项,
比如在雪天夜晚的路灯下跳怪诞又不知名的舞,
然后再一个人傻乐乐地笑。
转头在街角那里或许还可以幸运的买个暖乎乎的烤红薯,
看和小时候相同的从嘴里呼出又消散的白雾,
直到围巾上的雪花变成了洇湿的小片阴影。
这是我一个人繁荣的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