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亲王沉稳上前一步,拱手道:
玺亲王时日久远,臣弟记不清了。
樱花国国主这样的东西,总共也没几件,能出现在这儿,东西的主人肯定是认得出的。嘉祺啊,你记不记得皇叔送给你的礼物里有没有过一件米雕啊?
马嘉祺回父皇。皇叔确实送过儿臣一粒米雕。
马嘉祺咬牙回复,心乱如麻。
敖子逸禀告皇上,二皇子的米雕一向由臣保管,时不时就会拿出来一同赏玩。可惜半年前奴才路过西村将军家后院那条巷子的时候,可能吃坏了肚子突然内急,如厕后再回去米雕就不见了。这事儿二皇子还不知道呢。
敖子逸眼见情急,不顾僭越抢上一步帮腔。
一旁待命的敖子进此刻才听出不对味了,怪不得从刚才上呈证物就觉得背后有不善的目光灼灼盯着自己。回头还奇怪明明身后这方向只有自家弟弟呀。原来如此!可是东西都交上去啦……
#樱花国国主好小子你好大的狗胆!
皇帝脸上喜怒不辩,冷笑的语气听不出是说敖子逸未得允许插口之大胆,还是欺君大胆抑或是说他失物不报欺瞒自己主子大胆。
马嘉祺紧张得耳朵微动,很想看一眼敖子逸跟他对个眼神,却又不敢调头。
#樱花国国主那你要不要去辨认一下是不是你掉的那一颗啊?
一阵沉默后皇帝忽然语气和蔼,说了这么一句无关紧要的“废话”。
玺亲王皇上!此凶手不仅谋刺当今太子,更是陷害皇子,妄图令皇家子弟互相残杀,实乃包藏祸心,罪无可恕!当务之急是尽快调查凶手啊。
玺亲王忽然上前痛心疾首地劝谏。
他的措辞忽然尖锐语气也激烈起来,说的虽然是所谓的凶手,却如利刃一下下扎在一旁的马嘉祺心上。
#樱花国国主你又知道这一颗一定是你送老二那颗了?
皇帝没好气地说。
玺亲王这个……
玺亲王一时语塞。
#樱花国国主好了好了。御医和太子留下,其他人都滚下去吧。亏得是早些把那丁程鑫给送走了,不然输了一场还要让外人来看我樱花国“自家”的笑话!
皇帝一番震怒,众人当然借坡下驴,一片有气无力的“皇上息怒,奴才告退——”,纷纷下了画舫溜之大吉。
敖子逸殿下你知道今天比武我看见谁了?
稍微走远敖子逸就神神秘秘地凑到马嘉祺耳边自问自答,
敖子逸西村家那个老二!太子殿下遭人暗算您也看出来了吧?就是那时候我看见他鬼鬼祟祟从人群里挤出去了。你说他靠着他爷爷明明可以上画舫,为什么挤在人堆里?比赛没结束他为什么中途离开?
马嘉祺哦!所以你才说是在他家后院上的茅厕!
恍然大悟的马嘉祺还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加大张嘴的幅度表达自己的惊讶。
马嘉祺可是他为什么要暗算皇兄又嫁祸给我我啊?
马嘉祺再次压低声音,看看四下无人才又问。
敖子逸他姐姐可是玺亲王的儿媳妇。
敖子逸一脸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