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仇陀对这桩无头尸案感到有些蹊跷,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
仇陀卫庄主,那七具无头尸能够带着宝贝出来,说明入了坟了。可是怎么就这样死在了野外?
卫庄主当时就撂下话了,大伙要是心里犯怵想走,那就自个儿离开,他绝不拦着你们。听到这话,大伙面面相觑,眼神交流之间,虽然多少有些犹豫,但更多还是对那稀世珍宝的渴望与觊觎。
这时张庆狮开口:
张庆狮怕还发什么财啊,诸位。我们一起干票大的
卫庄主好,我已备下酒宴,为大家接风。诸位随我来吧
二人来到席间落坐。
李莲花突然感觉到有人在盯着他看,但当他扭头去找时,却没发现是谁的目光。张庆狮则扫视四周,不满地拍了拍桌子。
他说,“一个胆小的仇陀也就算了,现在又冒出个不懂规矩的小子。”这会儿,他口中的那个“不懂规矩的小子”正坐在对面大快朵颐地啃着鸡腿,吃得那叫一个香,连头都懒得抬一下去回应对方。李莲花悄悄在桌子底下找到方多病的手,用手指轻轻在他手心一笔一画地写字,仿佛以指为笔,向他发问。
李莲花那个小孩就是笛飞声吧?
方多病几不可闻地点点头。
卫庄主闻言,赶紧解释。
卫庄主卫某组局,向来是按劳分宝,这次入一品坟也不例外。若到时,我家这位小长辈无用武之地,不分他便是。大家放心,别坏了雅兴,来咱们喝一杯
听到这话,大伙儿纷纷举杯响应,有的是真心实意地想要分享宝藏,有的则打着杀人夺宝的鬼主意。一时间,场面看似其乐融融,热闹非凡,大家推杯换盏,相互敬酒,好不热闹。李莲花轻轻地用鼻子嗅了嗅,他看似随意地瞥了一眼方多病,而方多病也恰好在这个时候看向了李莲花。
酒已经喝了好几轮,那个先前找茬的胡子大哥已经喝得畅快淋漓。他整个人也愈发放飞自我,啥话都敢说啥事也不怕了。这时候,他便靠向旁边的小笛子·小孩·飞声,开始搭话起来。
路人小娃娃,这卫庄主非要带着你,说说看,你会什么花活儿。
各位吃喝得正欢,就只有方多病和李莲花滴酒未沾,两人眼都不眨地紧盯着这热闹场面。瞧见小孩儿闷声不响,那位胡子哥随手一伸,就把小孩儿夹菜的筷子给稳稳夹住了。笛飞声则慢悠悠转过头来,瞥了胡子哥一眼。殊不知,这位胡子哥正嗨得忘乎所以,却浑然不知自己已经快把笛飞声的忍耐底线踩爆,简直就像在人家底线边上疯狂蹦迪一样。
路人嘿,咱们干这行的,光顾着埋头苦吃可不成啊,得嘞,来喝口酒,有点儿胡须才算是真爷们儿。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笛飞声的怒火,他眼神冰冷地用力将筷子插入桌面,直接把胡须男的手掌刺穿出一个血淋淋的洞。鲜血瞬间汩汩流出,胡须男痛得忍不住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