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莲花则默不出声,听着他说,感兴趣了张口评价下。
就这样二人兜兜转转,直到傍晚梨儿来叫人回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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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怎么不见展兄呢?”方多病眼睛转了一圈不见他人便向他娘问道。
“新郎新娘在成婚的前三天是不能见面的。”李莲花看这着个傻徒弟,张口帮他解疑。
方多病∶“哦。”
何晓凤∶“你还没人家李神医懂的多,小宝。”
方多病撇撇嘴,表示∶我是真的不知道。
饭桌上的欢声笑语犹如美酒佳肴般弥漫开来,大家脸上漾开的惬意,轻松愉快的交谈,于光影交错间轻轻流淌。
“李神医,你尝尝这个,之前小宝老是在我耳边叨念,今晚特意给厨房嘱咐炒了一道菜。”
何晓惠夹了些给他。
李莲花将碗推过去些,“多谢。”
何晓惠笑了笑。
“哎!李莲花,你喜欢的一切我可都是记的呢。”方多病身子稍动在他耳边小声道。
李莲花绽放出一抹宠溺的笑容,在灯火的映照下,那笑容犹如和煦春风吹拂过面颊。
印入了大家的眼眸中。
“李神医,你就应该多笑笑。多好看了!你说是吧,小宝。”何晓凤承认她有被惊艳到。
“对啊!李莲花!你笑起来真的就跟那天上的小仙君似的。”
李莲花听到这番话,心头不觉泛起一阵愉悦涟漪,尽管他素来自信于自己的出众容貌,但久违的如此直白赞美,无疑令他心间荡漾起一层暖意。
经过碧茶之毒长达十年的摧残,他的面容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行了,别了磨嘴子了,赶紧吃吧。”
一大家子团聚在一起吃过饭后,院外的下人们又来来往往搬着一个小木箱进来。
方多病和李莲花站在亭廊,他们俩原本是要跑步消食,但夜间晚风刚好,不算很凉于是二人便坐下来聊聊天。
李莲花磕着瓜子儿边问,“方小宝,他们这是要干嘛?”
“哦,等会儿要放烟花,他们现在是在把东西往后院搬。”
“嗯。”
“小宝!李神医!快来!要开始当烟花了!”何晓凤的兴奋声音从前面传来。
方多病放下手中的瓜子儿和茶杯回应,“知道!来了!”
拽起李莲花的手就开始往大厅处跑。
“哎!哎!小宝慢点儿。”
“我手腕疼。”
话音刚落,方多病立刻旋身而至,一把抓起自己那双骨节分明、肤色白皙如玉的手,视线徐徐上移,果然见到手腕处已被他拽得泛起了红痕。
“对不起,我给你摸点药吧!”方多病随既从腰间的小包掏出一瓶药膏,涂抹在他手腕上。
听到他说对不起李莲花无奈道∶“傻小宝。”
“我才不傻!”
方多病猛地一抬头。
整个人都不好了,委屈。
他的眼神幽怨,李莲花突然觉得方多病好像一只萨摩耶,如果他有耳朵了话,估计现在就是耷拉着。
“嗯!嗯!嗯!我们小宝一点都不傻。”
李莲花憋笑,安慰他。
“走吧!走吧!估计现在大家都在等我们,不能时间太长。”
“哦。”
不过这次他拉李莲花的手很轻。
等儿人来到,何晓惠才开始让人点燃。
就在顷刻之间,十几道夺目的光束犹如流星追逐月影般疾射向那片深邃的夜幕,它们在浩渺的苍穹中竞相绽放为华美的烟火之花,犹如一幅瞬息万变的天际画卷。
那些烟花璀璨而热烈地盛放后,又如同流星拖曳着闪烁长尾,从高不可攀的天际悠然洒落,划出一道道优雅且短暂的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