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拉布拉多混子,都是小公狗,两个月了。
是老太花20块钱一只从蚌埠买了让人带回来的。
来的时候就是小病狗,上吐下泻,拉脓血。
我天天给它们灌药,好不容易好了点,又感冒了。又接着灌药。后面估计是成肺炎了,奶也不喝了,连肉都不感兴趣。
那天它们刚刚感冒,想着在空调屋里能不能好一点。
结果它们两个直接在屋里到处上厕所,我就跟在它们后面收拾。
第二天的时候我就没把它们放空调屋了,我还要工作,没时间给它们清理。把它们放在堂屋,它们上厕所也可以直接到外面。
我后面直接拿针管往嘴里灌药,灌奶。没有起色不说还越来越严重。后面给它们灌完就直接吐了。那时就心想这两只小狗估计活不成了。
果不其然没几天就死了一只,死的是怪怪。
左边那只白一点的。
我吓坏了,我不敢碰怪怪。我连死人我都敢碰,这些动物死了我却离近一点都不敢。
最后剩下的那一只奇奇,我想要努力一把,尽可能的救下它。
薛医生说再给它打针吧。但是吊水会更快一点。而且他也想给狗吊水,他没吊过。就连之前给怪怪打针也是第一次,还是我打的。
我也想给奇奇吊水,尽量挽救它的生命,怪怪已经死了我不想再失去它。
它身上太脏了,身上都是排泄物和呕吐物。匆忙给它洗了个澡,在空调底下边吹干边吊水。
这还是我和薛医生在网上搜了教程的。
我觉得我又给他开发新业务了。打耳洞,给狗打针,吊水。
我的耳洞就是薛医生给我打的。这也是他第一次给人打耳洞,直接用针穿过去的。我觉得不怎么疼。因为我经常在练针的时候扎到自己手把手扎穿。我自己吊水,扎针,放血都是我自己扎的。
我弯着腰按着它吊完了差不多两瓶水。刚刚吊完水精神好些了。没一会就开始吐了,吐绿色的带着点白色的块状物体。我觉得它可能也活不下来了。
呵,果不其然。一会的功夫它就蜷缩在角落的垫子上了。站都站不起来,直到它躺在上面哼哼唧唧的。身子时不时地扭动着,掉在地上我又把它抱回去。
重复了好几次,我发现它的尾巴上面黄色的湿漉漉的。我问薛医生,它会不会死啊。薛医生说,它死就死活就活,我们已经仁至义尽了。
可我还是舍不得它。我觉得怪怪死就是因为我没有照顾好它。奇奇我不想它死。
来人了,我要去工作了。没时间管它。把它装在铺满麦壤的小箱子里,用毛巾包裹着。放在堂屋,我关上了门。不知道明天我来看它,它会不会在睁开眼睛,舔我的手了。
今天早上我刚到卫生院。王医生就告诉我小狗可能死了。箱子里没有动静。
我有点害怕,靠近它,一声声的呼唤着它的名字。奇奇,奇奇,小奇奇。它终于还是死了。
我再一次的失去了我心爱的小狗。或许我是把它们当成乖乖的替身吧。我不能经常回家见到它。而和它一样在两个月的时候到我身边,喜欢舔我手的小狗消失了。消失在了我的世界里。
奇奇,怪怪。希望下一次我们再见不是以宠物和主人的关系。而是在大人的怀抱中见到婴儿的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