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亦回讨好的笑笑，舀起一小勺吃进了嘴里。
暖暖的，顺着食道流下去，一下就舒服了很多。
许亦回那个人说带我去认识几个大老板，我想着反正以后都是人脉，就没拒绝……
杜城哦，都认识谁了？
许亦回……一个也没认识上。
杜城在他对面坐下，夹了一个包子放到许亦回面前。
后者愤愤地咬了一口。
许亦回丫的耍我，说那么多就是想要沈翊的画，我不给他就把我当成挡酒的助理，只负责喝酒了，都没插上几句话。
杜城收敛视线，沉默的咬了一口包子，半晌，问：
杜城谁啊？耍你。
许亦回就前天喝酒的那个，李总，把人当猴耍……
杜城又默然半晌，三两口吃完了早餐。
杜城跟我去分局吧，许思文的视频鉴定结果今就出来了。
许亦回哦好！
酒喝多了副作用不但大，而且时间长。
许亦回在分局没有自己的工位，以前来经常在沈翊的画室待着，现在显然不太合适。
自从分手以后，许亦回总觉得莫名尴尬，当初说是还可以像以前一样。
但变了就是变了，即使再怎么伪装，也不可能像之前那样自然。
于是他只是匆匆和沈翊打了个招呼，便钻进了杜城的办公室里。
蜷缩在杜城办公室角落的那张单人小床上，胃疼的额头一直冒虚汗。
疼的脑袋都在发懵，就想着等许思文的鉴定结果出来，自己回家去躺着。
杜城一直说快了快了，却到下班也没出来结果。
他没料到许亦回会胃疼，坐班坐到一半跑出去给人买胃药了，回来的时候，蜷缩在床上的人却已经睡着了。
眉头舒展着，像是已经不疼了。
他便将胃药随手扔在桌子上，却突然注意到，桌上早已放了一杯水和一板药。
是沈翊送来的。
杜城将药放在了一起，端起那杯凉了的水一口闷了，又把饮水机打开，让烧热的水一直处在保温状态。
许思文视频的鉴定结果直到天黑才出来。
许亦回睡得正香，除了中午起来吃了一顿饭之外，一直睡到了现在。
杜城拿过鉴定结果，将人叫醒。
许亦回迷蒙间睁开眼睛，听见杜城兴奋的声音。
杜城鉴定结果出来了，是AI换脸！
许亦回眨眨眼，还在发懵的大脑一下清醒了过来，他接过接过看了半晌，发现看不懂又递回去。
下意识便往外跑，一路冲到沈翊的画室里，推开门就喊了一声。
许亦回沈翊！
近来没什么大案子需要加班，沈翊却依然待在画室里，见到许亦回进来，抬头冲他笑了笑。
沈翊怎么了？
许亦回鉴定结果出来了！是假的、AI换脸！我哥没被绑架，也不需要那么多钱！
沈翊愣了愣，激动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他走过去，抬手摸了摸许亦回的脑袋，声音轻柔，带着安抚。
沈翊嗯，以后少喝点酒，我这两天又画了一幅画，实在需要，就拿去卖了吧。
气氛实在不对，但可能是许思文的事情令他太过兴奋的原因，许亦回并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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